其实秦国对他们的监极其严苛，就如他们所用的弓弩来说，有任何损毁都需要立刻上报。包括铜簇箭支，他们手中有多少都有确切的数字。哪怕说这些箭支质量差些也得严格控，防止他们谋逆造反。

再如铠甲这些，也同样都有数目。而寻常的木弓木箭则是无妨，甚至可以自由买卖。这些武还威胁不到秦国大军，只要记录来便可。

“如此倒也无妨。”秦始皇倒是很洒脱，径直走在街中，淡淡：“他们还得随时应对匈袭扰，若无武傍，岂不是如待宰的羊羔？”

“陛圣明。”

说话的功夫，秦始皇还拉开木弓，对着远方来了一箭。这一箭飞去大概有三十步远，效果已是相当不俗。毕竟这只是寻常的木弓，即便自楼烦人之手，也难以有这么厉害。

再往前看便是卖羊的，贾人白稷也认识，便是明。带着两个女，她们的年纪应当不大，应该只是刚过及笄之年。穿着简单的葛布麻衣，看到白稷来了后，连忙作揖行礼。

“见过君上！”

“不可无礼，这位是皇帝。”

白稷皱着眉，即便没有外人在也不能逾越。沿路都已清场，她们应当也已得知消息，可没想到她们还是先朝着他行礼。

“见……见过陛！”

明连忙作揖行礼，灵动的双眸似乎会说话。怯生生的低着，不敢抬去看秦始皇。她本是县令之女，偶尔也会听其翁说起秦始皇的事。这次她行礼行错了，完全是因为张的缘故。

她的翁媪皆死在匈之手，被白稷救后便暂且留在了朔方。她已没有任何亲人，回去后也是景伤，倒不如说留在朔方。她带着女主要负责剪羊，每年剪两次。剪来的羊还会专门收集起来，再经过简单的漂洗后便直接卖给贾人。

明本就不凡，普通的算学难不倒她，还会识字可以帮不少忙。她就这么留在了朔方，成了德信不可或缺的帮手，带着票女自力更生，修剪羊。

“汝翁为县令，却死于匈之手。朕听国师说起过你，你被掳至草原，受尽屈辱。现在倒也不错，朕看这些羊质量很好，也没多少味。”

秦始皇拿起块羔羊，仔细翻看了两圈，手相当不错。他是不会用这羊的，黑熊虎之类的一大堆。不过他能看的来，这羔羊应当是经过特殊理过，没什么味不说，手也相当舒服。

“上有所不知，明此前便此事。最擅补补，她的羊羔是朔方最受迎的。便是胡人也自愧不如，愿意费大价钱购买。”

德信在旁介绍着，他和明之间的关系可不浅。明算是德信救来的，而德信早早便已成家，只是他的妻室早早便已离世。德信翁媪都希望他能再续弦，传宗接代。现在德信位至县令，还有爵位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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