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你给我上！别再让我在与黄金相关的场合见到你，否则我亲自用打狗撵你！”

闻亭丽本都要走了，听见最后一句话又站定，沉着脸说：“许久不见，您的脾气还是这样急躁，当初我为何离开黄金，您比谁都清楚。如今我不过是自谋发展，从到尾不欠你什么！”

不过，她随即宽和的笑容：“当然，看在您是我前辈的份上，我是不会同您计较的。”

刘梦麟一气堵在嗓里，想依着当场大骂几句，又怕闹笑话，只得睁睁看着闻亭丽离去。

闻亭丽满面风告辞来，她的车停在对街，没多远就到了，穿过路，刚一拐弯，迎面来一阵风，明明在夏夜里，这风却寒烈得像一把刀，她不由得打起了寒战，双脚也有些发，慌忙抓住路边的电线杆稳住自己。

一定是太久没吃东西的缘故。

那天见到丁小娥之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形象比起真正的工厂女工，还是太健康了。

为了一步贴合「丁小娥」们的形象，她开始加倍地节，往往一整天只吃一块面包，实在饿急了就喝温开，今天到现在，她就中午吃了一个苹果。即便参加晚会，也没敢碰席上的心，整晚只喝了几杯香槟。

饿的时候，往往醉得快，何况香槟也容易醉人。她这会儿大概是有低血糖，再加上酒劲上来了。

难怪成这样，这样自是没办法开车回家，看看四周，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只得自行返回宴会厅打电话叫差送她回去。

走着走着，后传来汽车的声音，一回，陆世澄竟然开着车在后缓缓地跟着她。

她提醒他：“去陆公馆不是这个方向。若是要去找葛小，喏，她住在贝当路，你应该朝那边走。”

不曾想陆世澄把车停在她边上，车拦住她：“你脸很难看，我送你回家。”

“不用你送！”她推开他的手，“前给你纸条，你理也不理，这会儿又有什么指教？”

“纸条？”陆世澄表里的惊讶不似作为。

闻亭丽秀眉一挑，她就知是刘梦麟搞的鬼，可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送纸条是为了同你谈合作，不过我早该想到你今晚没空看我的纸条，谁叫你的意中人今晚也在场呢。”

她吃吃地笑起来，两颊渐渐泛起一醉态的酡红，可她浑然不觉。

“可你一定想不到，我直接找到了葛小，她听了我们公司接来要拍的几剧本，很愿意到我们秀峰合作一次试试，她真是一位可坦诚的女士，我有预我会跟她合作愉快的，呵，你们、刘梦麟——没有人能拦得住我闻亭丽！”

她行走了两步，那的觉再度袭来，无意识拽住他的衣领，把抵在了他的膛，她突然想呕。

“你再不躲开，我就要吐你一了——”话未说完，就一轻，他把她抱起来放到车后排，焦灼地摸摸她的额，飞快脱自己的外盖在她上。

……

路上，闻亭丽不断说着醉话：“好饿，胃里不舒服，想吐……”

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难受得小声哭起来：“爹，别再说您没息，我，嗝，我争气给您看……”

陆世澄听着这些话，心里早已是万分难过，一再呼，把膛里的涩意压去，他在半路停来给路易斯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