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什么委屈还得当面聊开才行。昨晚你一夜没睡，这样吧，今天店里不生意，你们先聊着，爹楼给你打电话到学校请半天假。”

说罢便自行楼去了。

乔杏初在门低默立一会，正要抬手敲门，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开门之后闻亭丽也不瞧他，自顾自走到窗前立着。

站在乔杏初的角度，一时只能看到闻亭丽的侧脸，那是他见过的最令人心动的丽线条。

他不自禁开了腔：“亭丽。”

考虑到闻德生就在楼，并不随手关门，径直走到闻亭丽后。

“对不起…………昨晚我妈不该那样羞辱你，我代她向你歉。”

闻亭丽委屈得啜泣起来，她本就备假哭的本事，何况是真伤心，又因为担心自己和乔杏初的未来，哭声里更添一份的忧愁。

乔杏初转到闻亭丽侧低望着她，看那晶莹的泪珠断线般地往掉，心里又疼又愧，取手帕，轻轻帮她泪。

闻亭丽把扭到一边。

乔杏初只得把那透的帕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只说了这一句，接来又是久的沉默。

闻亭丽觉自己等了一整年那么久，依旧没等来乔杏初的文。

她忍不住隔着泪雾觑向乔杏初，才发现他的样很奇怪。他像是心正激烈地挣扎着，苦恨、懊恼……甚至还有难堪。

她从未在乔杏初脸上看过那样复杂的神，那疲惫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拼死的战争。

终于，乔杏初似是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正式迎向闻亭丽的目光：“昨晚得知这件事，我也很惊讶。你别哭……我母亲她满脑都是旧思想，她怕我替你遮瞒，故而一开始并未惊动我，而是连夜动用南京的关系打听你母亲当年的事，等到一一明白了，再抢先告诉我祖父，我被她得措手不及，目前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她，而是我祖父。”

他倦怠地垂肩膀：“我祖父这人非常顽固，无论我怎样解释，他都认定你和伯父一开始就故意欺骗我。”

闻亭丽一震：“我没有！”

“我当然知你没有，跟你往这么久，我还不知你的吗。”乔杏初抬手摸摸闻亭丽的脑袋，勉挤笑容，“可是……伯母她过青楼女是事实。”

闻亭丽泪光一凝：“难你也瞧不起她么？这不是她的错，要怪只能怪这不合理的社会——”

乔杏初默然片刻，以一蓄的态度：“伯母是伯母，你是你。我谅伯母当年的苦衷，但我的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