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衡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小榻上，用双手握着她的两足：“我给娘。”

宴衡抬起她的颌，从袖中拈一方绢帕，给她轻拭脸上的泪渍：“衣裳质，当心刮坏了脸。”

她原就没来月事，纪栩“嗯”了声。

她把泪蹭在他衣上，佯作破泣为笑：“郎君竟这般打趣我。”

“嗯……”

她知他想验，索也没扭，慢慢张开双朝向他。

宴衡恍若捉住她的字：“你净了？”

他盯着她的双之间：“快些脱，来。”

宴衡用茶濯了手，见她这般，笑：“娘如此藏掖，是不想和我礼尚往来吗？”

这会儿要她如秦楼般蓬门大开、任君赏玩，她着实羞赧。

“郎君，不要了……”

不过几茶的功夫，她竟到的酒劲都被烘了起来，浑又又。

“听说只要把酒意来就好了，娘要不要试试？”

“怎么了？”

纪栩虽历过事，可在床上一直是由宴衡主导，鲜少有放浪之举，除非到酣被他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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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居临地注视她，纪栩担心她哭掉了妆，宴衡会由此看她和纪绰相的端倪。

宴衡：“那我就先和小娘见个面，给它甜，好叫它次碰上正主、夹迎。”

宴衡却不以为意地：“我记得，我之前可是自己宽衣解带。”

纪栩微微挣动，央求：“郎君，初次，我不想在这儿……”

说完，把她的扔在地上。

正踌躇中，只见宴衡笑地：“今日怎么没有那夜请郎君噙的劲了？”

亲人反目、四面受敌，在这境遇，他于男女之上淡漠，也未尝不能理解。

纪栩品他话中意，他是指上回她看过他的私，这次她的也要给他瞧瞧。

还是他的祖父力挽狂澜，一意扶持宴衡登上淮南节度使的位置。

宴衡改为捉住她的足腕，在上面轻轻挲：“是不是饮多了酒不太舒服？”

纪栩瞧她的夹如张纸片似的从褪去掷落，房的凉气一贯穿裙中，她不由拢双。

可位势危，他以少年之龄抚牧淮南十四州，四周盘踞地方的各大节度使不免对堪称“鱼米之乡”的淮南虎视眈眈，于是刺杀、投毒等之类的事在他上层不穷。

纪栩觉宴衡终于要暴他带她来藏书阁的本意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扯着她的。

而且纪栩此刻扮作纪绰，哪敢真的在宴衡面前造作，不然纪绰事后得知，又要寻她麻烦。

也就这几年，宴衡以菩萨心、霹雳手段稳住淮南政，才没有了那些魑魅魍魉生事。

他似乎使用了力，为她输驱寒，纪栩觉得脚底如有两缓缓涌，使得里面僵的血和骨都和了起来。

觉双足渐冷，她故意低“诶”了一声，小声：“我的脚又变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