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风坐在副驾驶，手又挪到了膝盖上，攥了。

萧肃余光瞥到了，“就因为的事吗？”

“一分原因吧，”江与风叹气，“而且林烁的格，你应该也了解，及时行乐，非常脱，我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之前我想着冷理，他受够了自然就会离开了，但是他没有。失去了很多东西之后，能抓住的，我都想抓住。我不到无视自己的心，但是我也知不能那么自私……所以我把决定权都给他了。”

萧肃大概理解江与风的心路历程，但是他真的看不懂林烁，一时间搞不清两人到底谁更卑微一些。

看似林烁卑微求，陪着江与风到外地康复治疗，不离不弃。

实际上江与风也很卑微，害怕被嫌弃，又担心自己会拖累别人，等着对方给一个明确的答案，好像怎么置他都会接受。

“随便你们吧，”萧肃叹气，“我自己都还没想明白呢，也没有立场说你们。”

“你没想明白什么？你不是谈得开心的吗？”

“是太开心了，所以有担心会乐极生悲。”萧肃在江与风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

“想那么多什么？”江与风知他的悲观底源自于何，安：“就算未来不好，跟现在又有什么关系？不如趁着还开心，多开心一阵。更何况，未来尚不可知，一切自由安排。”

他指了指自己的，没了，又有了，至少人还在。

“理你明明都懂。”萧肃叹气。

江与风怔了一，劝别人总是一一的，自己却一直钻在角尖里。

车陷了沉默。

萧肃也在和过去的自己对抗，他要抛孤独的自我，接纳另一个人自己的生活中。

改变，谈何容易？

首先，还有个问题。

“对了，你们撞号的事最后怎么解决的？”萧肃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江与风也不介意分享，“昨天我想说算了，也不是非得分10，但是林烁说他想试一试，他说他好奇心太重了，不试一可能此生难安。”

萧肃：……

像是林烁会说的话。

“所以，到底是什么觉？”江与风问萧肃。

“你问我什么？你问林烁啊。”

“我问了，他说让我自己试试，然后开始跟我安利，说是一全新的觉，”江与风眉蹙，带着难以置信，“你知他有时候说话有多奇怪，他说被草了，力推荐我试一……”

萧肃无语，什么草？

“所以到底是什么觉？把我都说好奇了。”

“你真的可以自己试一。”萧肃拒绝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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