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这个念太过烈，何星煦望着漩涡，望着已经等着他踏回家路的酆渊，一个离奇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突然看向酆渊：“是不是如果你成了一个普通人，就不会死了？”

酆渊只有用所有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拦对方，其不意听到这一句，疑惑看过去：“什么？”

何星煦知不应该问，可他控制不住：“是不是你成了普通人，就能活来？”

他的目光一瞬间太过灼亮，仿佛要伤双，酆渊意识转过，却又忍不住看回来：“……是。”可惜，他不是普通人，他上的神力连带的神识海甚至不能主动摧毁，因为不清楚摧毁的后果。

他以为对方问的是这个，可一刻就听到何星煦：“我们那里全都是普通人，你如果去了，是不是也会成为普通人？”

何星煦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酆渊听完都没回过神，却听何星煦接着：“如果你注定会死……要不要赌一次，跟我回去？”

他回来了

何星煦底迸希冀的光，是终于找到一个能让前的人活去的，另外一条路。

他朝着没开的酆渊伸一只手：“可以吗？你愿意试一试吗？”

即使前这条路可能是错的，可能只是他的一腔愿，也许跟他去了自己的时空到时候酆渊依然会死，可就像他先前说的，注定一个多月后会死，为什么不赌一次？

至少留在这里，是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酆渊望着伸到面前的手，手指修白皙，掌心摊开，他能看到一条条蔓延的纹路和生命线，他想毫不犹豫握住这只手，想告诉对方，他自然想赌，可同样的……他背上有太过的使命，他是帝国陛……他真的能这么抛开一切跟他走吗？

他想开玩笑说对方生命线这么，应该会活的很久。

可抬对上何星煦带了意希冀的双眸，底噙着的泪意和笑意，形成一副足以让人动容的画卷，他哑了声，嗓像是堵着什么，一个字都说不来。

他垂在侧的手指动了动，有冲动就这么不不顾伸过去。

“我……”终于，他垂，不敢去看何星煦的睛，刚要开，书房外有敲门声响起。

“陛？何先生？我能去吗？”外面的是羿元帅，他手里捧着一个很重的盒，里面是他心挑选的宝石，每一个都价值连城。他以为两人在里面是等着密打开，所以想着他也是能看到的。

他想最后关把这箱宝石送给何先生，防止对方会拒绝。

何星煦在酆渊开时，预到对方的决定，心涌上一无法抑制的难过，而这些被羿元帅打断，他意识扭去看，突然想起什么，他将酆渊明明已经想要抬起却又回去的手指主动握住：“我知你在迟疑什么，你是帝国陛，你有你的使命。星际的所有公民都是你的民，你不能不负责任就这么离开。可你不是已经留一诏书，你好准备赴死不是吗？既然要让位给羿元帅，一个月前和一个月后，又有什么区别？”

酆渊一字一句认真听着何星煦的话，怕以后就听不到了。

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伴随着羿元帅再次敲响的门，他终于明白何星煦在说什么，“你……”

何星煦这次却没再开，让他自己决定，同时却没放开攥着酆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