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指尖的每一个音符都像是锋利的兵刃，将他从里到都刮了个透彻。

“他亲自请的假？回家了吗？蒋秋芳知吗？找到当时批假的人去问。”

齐越再次来，“翟总，查到一份被销毁的报警记录，沈先生在五年前报警，翟正豪违法使用毒品，沈先生本人当时了检，是的。”

翟闻站在窗前的光影里听着沈确把曲弹完，“这么想见我，想说什么？”

“翟总，沈先生五年前和你的最后一通电话前有和一个陌生号码通过电话，但是查不到号码所有人。”

话落，伴随着曲终。

在音乐声中，齐越一遍一遍的来。

看见了翟闻，沈确也还是持把一首完整的曲弹完才停。

钢琴声一直不停，真相一个又一个砸向翟闻，砸得他颤抖的心千疮百孔。

医生换完药，沈确坐到钢琴前，抬看了监控摄像，他知翟闻看得见他。

沈确看见翟闻脸上短青的胡渣，他一脸的疲惫，声音却带着淡漠。

午的时候，坐在钢琴前的沈确听见了开门声。

翟闻知沈确在谈给他听。

翟闻缓步踱过去，目光落在沈确垂在侧的手，他的手握着。

手上缠的纱布实在太碍事，沈确将纱布拆了，继续弹，始终是那一首曲，一遍又一遍。

“翟总，据查，沈先生的母亲应该是已经完成了换心手术。”

他弹了几个小时的琴，手指都是酸木的。

手落在钢琴上，悠扬的琴声传，是《river flow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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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么，却句句只能说恨，推开骨的人，沈确得有多痛？

“好的翟总。”

沈确站起，手落，玻璃碎片被他卷掌心，“翟闻，我们都是社会摸爬打了好多年的成年人了，为了要死要活那是小孩的把戏，没了谁都能活，你囚禁一个不你的人有什么意义呢？”

最后一个音阶像是重重敲在翟闻的心尖。

“翟总，沈先生在都城时还去了一次律所，律所的所有人是王文华。”

沈确的真的一不比他少，因为他，沈确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痛，却没有丝毫的怪他。

“翟总，沈先生在都城见过李昂。”

沈确五年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和他一样的位置，甚至比他伤得更重，像是玻璃碎片碾去的。

齐越来汇报新展，“翟总，查到沈先生在你国后请了一段时间假，但那段时间没人知他了什么。”

好疼，比昨天被扎的时候还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