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就像是无法愈合的伤，一撕开就鲜血淋漓伴着疼痛，翟闻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对不起沈确，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你了。”

在用力又颤抖的拥抱中，两个人用心彼此安着。

“你是因为猜到我被了药，才带我去酒店的吧。”

用回应，安抚的是两颗心。

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事，即使这样，沈确也不想给翟闻一个他不一定能到的承诺，“如果可以，我想永远都不离开你。”

那张照片对他有特殊的意义，那是他和沈确住公寓的第一张照片，也是他在a国那五年里睹思人的寄托，尤其是手绳寄回去以后。

吃完晚饭睡觉，翟闻一直搂着沈确，像是生怕他消失了一样，“沈确，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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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确回的云。

良久，翟闻再次开：“沈确，公寓里那张摔碎的照片呢？”

“沈确，我们的重逢以那方式开，我还拿药威胁你，我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是我混，对不起。”

“是啊，跟了我五年，我当时以为被你撕了，怪难受的。”翟闻现在丝毫不掩饰他对沈确的。

“这照片一直在你那？”沈确当时不敢相信那照片是翟闻一直留着的，他把它当自已当年遗留的，占为已有了，却不想这照片竟然真的是翟闻的。

翟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可是，再让我选一次，我一定不会留你一个人。”

过了这么久，得知沈确还他，他终于有勇气问了。

翟闻把沈确整个箍在怀里，“可以的，为什么不可以？”

翟闻一本正经:“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要不就去云，你要是回家的话晚上去对面，你要是去医院的话，我就去医院开间房。”

翟闻去接的他。

一年后他们就分开了，一千八百个日日夜夜，久到他以为，他们再也不会有重逢的那一天了。

沈确也用他的方式回应着，“我当时以为那是我之前落的，怕被你撕了，所以带回家藏起来了。”

明明两个人都着对方，却又觉得对方不自已。

沈确今天听了翟闻说了太多遍对不起，可是，翟闻从来没有对不起他，“翟闻，不要再说对不起了，你没有丢我，让你走是我的选择。即使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选，用我的‘背叛’走你。”

沈确任由他抱着，讲述着他们的过往，声音悠远，“搬公寓的第一天，我们也说要永远不分开，可是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