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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翟闻笑了一声，“沈确，这一次，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我们这关系要多久？”

“回来啦？吃过饭没？”蒋秋芳开了门弯腰从鞋柜里拿拖鞋。

沈确坐在餐桌边，面前是一碗气腾腾的骨汤，筷轻轻一扯，骨分离，汤一定是炖了很久的，他妈却只随意地问了一句“吃过饭没”。

“我开心啊，我他妈开心死了！”

“妈！你说什么呢！”一酸涩梗在咙，沈确咽了，颤抖的声音恢复平静，“妈，上次陈医生不是说了嘛，新药就快上市了，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听病友瞎念叨了。”

“多久？”翟闻从他上退开，自嘲般扯了嘴角，“你当初答应翟正豪接近我的时候也这么问过吗？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年里是不是也日日夜夜盘算着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我？”

他们不该再有纠葛的，沈确怕再一次伤害翟闻。

“不过，你最好祈祷时间一吧。”

“多久？”沈确问。

扔这句话，翟闻打开车门车。

蒋秋芳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的病什么样我心里有数，没必要浪费钱再什么检查了，有药我就吃着，多活一天多赚一天。”

是啊，都不是五年前的彼此了。

“没有特意等你，太早了我也睡不着。你吃过了我就去把菜收了。”蒋秋芳说着往厨房的方向走。

他一定是疯了。

“报复我，你开心吗？”

路灯昏黄的灯光倾泻而，沈确靠在椅背上，呆呆地望着灯光，他刚刚竟然有一瞬间的奢望，奢望翟闻还着他。

回到家，钥匙刚到钥匙孔里，门就开了。

沈确抢先一步，“妈，我不是说了你不用等我的吗？我吃过了。”

沈确的手猛地一颤。

他看着翟闻上了车，看着车从小区门开走。???

“收拾一又不费什么事，你这天天加班的，就别早起了。”蒋秋芳拍了拍他的手，“去那边坐着去，汤应该还没冷，我盛来你喝一碗。”

沈确追上去，扶住蒋秋芳的肩膀，“别收了，放那我明天早上起来收拾，你早去睡觉，这两天好好休息，过两天又到了去日常检查的日了。”

翟闻抬眸。

沈确攥着纸袋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嘴抖动，好久才找回自已的声音，“翟闻，当年的事，对你还重要吗？”

车门被大力关上，“嘭——”的一声，沈确的心也跟着震了一。

沈确碗里的汤快见底了，沉默了许久的蒋秋芳突然开：“小确，妈不想去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