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了一与灵魂绑定的灵泉空间，微微皱起眉，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系统？”

对着老神矍铄的目光，姜叶还是再确认了一遍：“您确定知我说的是什么地方吗？”

“他们在我百岁之后才敢冒, 刚开始的时候得隐晦，发现我一直都没有阻止, 估计是以为我不行了，就越来越肆意妄为。”

一边说：“也确实如他们所料，我暂时动不了他们。如果你没有回来, 我会在死之前把他们带走。只是这样治标不治本，往后的事就难说了。”

就在他们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想去试探他的鼻息时，他又慢慢睁开了睛。

这句话让姜叶想到她一直以来都疑惑的一个。

“所以我回来的任务是什么？应该不只是收拾这些渣滓这么简单吧？”

再看看老温和的目光。

却见老微微低着，睛也阖上了。

老顿了片刻, 把手上一直盘着的一串白珠串放到姜叶面前的桌上, 并往她面前推了推。

但是在听到这个说法时，姜叶还是稍稍恍惚了一瞬。

姜叶说完这话，抬想看看老的反应。

“灵……”

顾灵均二人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纷纷张起来。

老微微一笑，“它会与时俱，给自己编造一个你能接受的份。”

老。

他说话时，慈的目光落在姜叶脸上，又从袍的袖里拿一个东西，动作缓慢地放到姜叶面前。

那份能力的人就应该帮助别人, 应该到那些人力所能及的事。如果那些人不到, 他们就会怪罪那些人不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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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却说这样的话。

哪怕已经在修真界见识过很多风浪，而且之前也猜测过她回来后遇到的很多事不简单，更是怀疑自己回来是带了什么任务的。

“这些年来，这片土地有几次灵气复苏的机会，但是都被各势力影响。和你一样被选中送去的有好几个，他们都因为各原因没有回来，与他们一同去的灵也都折损在异界。”

“不过选择权在你手上，你就算不愿，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怪罪于你。”

“是有重担在你肩上。”

姜叶看看面前的两个东西，哪怕是在灵气稀薄的现代，它们上都散发着古朴的气息，里面蕴的灵力更是不熟修真界的一些天材异宝。

“您知我去过别的地方？”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