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转回去。”谢嘉珩提醒。

许栀清照后，镜对准自己，耳机里传来他满意的声音：“嗯，这才是我的菜嘛。”

她弯笑笑，看见他的背景似乎是办公室，问：“你在哪里，吃饭了吗？”

“刚刚开完会，在等谢总请我吃晚餐。”他拖腔带调的。

许栀清意识到他是在谢见淮的办公室，压低音量：“那你怎么不耳机啊。”

谢嘉珩不在意的摆手，“正巧让他学学，怎么讨老婆心。”

“你讨我心了？”她问。

“我没有吗？前两天的晚上，我明明”

许栀清在他讲虎狼之词前急忙打断：“好了闭嘴，我要吃饭了。”

谢嘉珩笑：“行，等过两天晚上我再讨你心。”

他们挂断电话，许栀清开始用餐，味依旧味，她吃完后到前台结账。

老板认来她，笑眯眯地打招呼，普通话带着些音，但许栀清能够听懂：“今天你一个人？”

“是，他差了。”她回答。

老板哦哦两声，有些不解：“设计师也需要差呀？”

许栀清没想到老板会知谢嘉珩的职业，付过钱后：“偶尔需要他以前经常来你们这里吃饭吗？”

“不算经常，一个月来两三次。”老板笑着说。

他当时应该在城的，许栀清确认着：“他是每个月来吗？”

“是啊，每个月都来。”老板想了想，又：“他去年生日的时候也在我们这里。”

63

许栀清听见老板的话, 有愣神：“他生日也在？”

“就是一年前嘛，他晚上来的，喝酒喝多咯, 趴在桌上说今天是他生日, 嘴里一直喊着清清清清。”

老板像讲故事似的, 绘声绘：“店快打烊了，只剩我和他，我问他清清是谁, 他先说是女朋友, 最后又喊老婆，睛全红了”

许栀清没怎么听去后面的话, 脑里全是他去年生日的事。

当时通宵在工地理现场，后来疲劳驾驶撞到栏杆，她在昏迷状态，没能接到他的电话，等醒来时已经赶不及飞城，她回复微信说自己赶不回去了。

正想解释来龙去脉，收到谢嘉珩的消息：【你还在北京？】

许栀清：【是。】

谢嘉珩：【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谢嘉珩：【许栀清, 我到底算什么？】

许栀清收到这两句话, 删掉了对话框里打的字, 没有再回消息。

失约的事实摆在前，她说什么都是理由吧。

可他生日的晚上, 明明飞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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