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声，又盯着半晌，然后照片：“这张我要了。”

许栀清没有拒绝，一张照片而已，他想拿就拿。

谢嘉珩继续往后翻，问拍的位置，问合照的人是谁，许栀清挨个回答，他颔首，照片，又颔首，又照片，反反复复。

都没有翻到中时期，他手边的照片已经堆成一小摞。

“是不是拿的过多了。”许栀清提醒。

“这才哪到哪儿，我还没拿中的呢，不急。”

“”

中学业繁忙，许栀清又是住校生，拍的照片不多，有几张甚至是穿着校服在家拍的。

城的校服是统一的，谢嘉珩挑了张和自己角度相似的照片，来：“侣装，侣照。”

许栀清失笑：“这样算来，全城要有多少侣装。”

“侣装侣装，首先要是侣啊，他们是吗？”谢嘉珩说得理直气壮。

许栀清想到这里，忽然问：“你没有早恋？”

他连忙澄清：“当然没有！”

随即：“我中可是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然怎么考上的盛南大学。”

接着又：“你为什么这样问？”

许栀清听谢母提过他中不早恋，也没有喜的女生，但觉他的气质很像中会早恋的校霸，随问问。

“好奇而已，你急什么。”她侧目看过去。

“关乎我的清白，我能不急吗。”谢嘉珩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在你之前没人染指我。”

许栀清不想理会他自恋的话，他又：“我如果中遇见你，肯定会早恋。”

他在宴会上遇见她的时候，是在考毕业后，如果能再早一些，他依然会一记住她的模样，会忍不住接近她。

追求她是必然的，只是相遇的时间问题。

许栀清只当他在讲好听的话，笑笑没有当回事。

等谢嘉珩翻完整本相册，来的照片已经能成小相册了，他满脸遗憾：“不好多拿，就这些吧。”

“”

都走三分之一了，叫不好多拿，叫连吃带拿差不多。

他把照片整理好放在床柜上，相册也合拢放过去，然后翻直接到许栀清的侧，揽住腰：“夜了，该办正事了。”

谢嘉珩的正事不言而喻，可许栀清莫名的有张，只能安自己上次酒后经历过，不算时隔太久。

大约是察觉到她的绪，他掀开被窝去，卷起睡裙的裙摆。

床单被她抓褶皱，渐渐不受控制的微颤着，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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