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卫凛还会是哪个！

沈妙舟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眸。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注视，卫凛抬向她望了过来，目光如同初见时一般冷漠疏离，又仿佛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探究。

沈妙舟心猛地一，慌忙调开视线，随其他娘一起列好队形，脑中思绪却七八糟得快要炸开。

卫凛怎么会到大同来？还成了萧旭的座上宾？难说刘绥只是个障法，今晚王府招待的正主其实是他？

想起她离开卫府的那一夜，满腹的疑窦中又似乎隐隐约约地掺了一……类似于债主上门的心虚……

宁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笑看了卫凛一，打趣：“寒玦生得着实太俊，瞧瞧，把我们大同的娘都给看痴了。”

“可不是么，倘若卫大人去考科举，那定是要得探吧？”

席上众人都跟着笑起来，恭维夸赞声不绝于耳。

卫凛淡淡地勾了，目光好似漫不经心般，复又落到人群中的沈妙舟上。

刘绥神毒辣，见他似乎对这女有几分兴致，顿时也来了神，朝沈妙舟了，一挥手笑着：“你，过来，给这位贵人侍酒。”

沈妙舟：“……”

她原想混过一曲便寻个借溜去，哪知会这变故，只能转看向卫凛，想着他冷淡生人勿近，八成会拒绝。

可谁知，卫凛松散地坐在凭几前，一手着青玉瓷盏，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还不过来，在发什么愣？”许是见她没有动作，宁王的声音中隐有些不满。

只能见机行事了。

好在将到戌时，离她和柳七约定好的亥初还有一个多时辰，就算在这里耽搁一会，也不会误事。

一气，沈妙舟着走上前，笑着向卫凛行了一礼，故意夹起嗓声唤：“大人~”

闻声，卫凛抬眸上打量了她一，也不知是否是喝了酒的缘故，语气竟有几分慵懒温和，“坐罢。”

沈妙舟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他是否察觉到了什么破绽，暂且乖顺地在他侧坐，低着装得越发怯。

刘绥见了他二人的模样，端着酒盏起哄：“贵人看中了你，是你的福分，莫要羞涩，倘若侍奉得好，王爷可有赏啊！”说着，转看向宁王，笑问：“旭儿，舅舅说得可对？”

宁王哈哈一笑，“那是自然，伺候好贵客，本王都重重有赏。”

说话间，其余几个娘也都纷纷散到众人侧，陪酒侍奉，殿中丝竹齐奏，混杂着姑娘们倒酒劝饮的声语，气氛一时络异常。

瞧着酒到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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