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试图在钢笔神经前发动思维跃，不过应该跃到哪里呢？她像溺的人，找不到攀附的浮板。这一次钢笔击中的力太大，思维彻底中断。

所以系统都崩坏了，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这间卧室比现实中的小，陈列却相差无几，维持着四年前的模样。焦棠已经在里面摸索了大约一个小时，该摸的东西全摸了一遍，没有找到，连那扇贴了符箓的门都不见了。

“放我去。”焦棠随手起一个玻璃缸砸向墙，不一时墙外响起粘滞、拖沓的声音，就像某块柔的腹贴着地板拖曳过来。

钟的脑已经麻了，思维断断续续，本转不动，她知自己即将死去，她不记得自己说过不想活去，如果可以，她要命百岁。

但是钟已无能力解读这句话的意思，她仰望向天，那儿什么也没有。

白袍老苦微微发，能力置换时间将耗完，他急迫盯着墙，就差这么一步了！

。由于是齐铎的分，墙悉数将之包容去。

全失去知觉，因此钟的最末一丝觉全集中在脑袋里面，除了冰冷尖锐的，还有某缓慢注的。

为队，焦棠对队友的况却一无所知，她抱膝盖，沉黑暗，自嘲想不想来还是被拖来了。

从辛知杼那儿，她知自己曾经也是大脑媒介，如今这些记忆窜连起来，她很轻易就想到，作为被淘汰的二代大脑媒介，她其实被舒韶苦捡走了，又加工改造，成为清洗计划系统的媒介，辅助她向集世界输送恶徒。

鬼窟这个形容非常艺术化，焦棠想起以前母亲张兮兮的模样歉然失笑，门外之鬼学得有几分像。能不像吗？待在她的空间里面，早就摸清楚她的过往了吧。

墙外响起的女声：“小棠，你乖一，外面太危险了，所有人都想找到你，把你绑鬼窟里。”

“又得一分。”舒韶苦看着半个脑袋被扎成蜂窝的钟，说：“要不要快结束？你是不是很早说过不想活去了？”

她能听清楚舒韶苦说：“让我寄住在你的，我需要多次跃，找到现实中系统的位置。委屈你了。”

一束大被压在墙上，一颅莫名穿过墙，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墙外争抢着这躯。白袍老苦想也不想，当即过去，捧住这颗渴望许久的颅，大笑：“尧星颂，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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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舒韶苦的钢笔攻击蛰在脑时候，神经的震颤让她想起一往事——她以前也被舒韶苦这样折磨过，盔在上时候，脑像被切割成许多份，她连通了某个世界。

海上。舒韶苦愉悦的声音伴随风暴与笔尖钻钟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