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只是说：“你这思路不对。”

周南恪的笑倏然消失，“哪里不对？”

“你不去杀将你丢池里的恶人，你杀同样手无寸铁的母亲？我记忆里的周南恪从来不对无辜的女人动手。”焦棠视他：“你真的是周南恪吗？”

“我是他，我也不完全是他。”周南恪又展神经质的笑，“怀念亡者的唯与行复仇的快这两妙的东西相互合，能够谱最浪漫的悲鸣。我在升华我的人生验。”

焦棠了额角：“打断一。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合了周南恪魂与杂质的人吗？或者我应该叫你许燎？但许燎也是别人的名字？难你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不对。我仍然是我，只是我被启迪了。”周南恪摇了摇，“许燎只是一个代号，意味着我们是被人遗忘、丢的人，我们要的是扩大验。假如有一天整个社会都能够陷在悼念亡者的唯，与讨伐犯罪者的激浪中，与我们有相同经验的人受过的苦就没有白受。”

焦棠摸了摸，她对于这宏大论调没有兴趣，她只想知：“我们？除了你，还有谁？”

周南恪笑了笑，“焦棠，你懂我的，我不可能成为领袖。所以你想知还有谁，那就踩着我的尸过去问吧。”

“你不追随你的大佬素短了？”焦棠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打架上。

周南恪：“她有她的星辰大海，而我有我的追求和使命。”

“真糟糕。”焦棠叹一气。

周南恪：“什么？”

焦棠：“我说你的人生烂透了，最后连脑都被蛀光了。”

周南恪听完，拳心溢炽目的光，焰和拳风混一，砸向焦棠。

焦棠只待他先攻击，四指在两张黄符上叠，眨勾陈符兽落成，两笔辰砂睛，地即活。勾陈属西方金，刚猛著名，勾陈符兽最适合拿来抵挡周南恪的罡风铁拳。

一般打架都有路数，唯独术士符箓变幻多端，难以琢磨路，因此周南恪不敢轻敌，但两拳灼烧了勾陈，还是面容僵，有些气急败坏。

时间有限，焦棠打的就是一个奇制胜，左手一张青蛇凌白日，右手一张赤兴神兵，分别攻他绛和黄，周南恪的直拳气就在这两，突然受袭，拳风戛然，焰倒浇自己上，激起他全严重扭曲。

饶是疼痛难忍，周南恪仍然大笑着扑上来，焦棠连连闪避，周南恪大有今天抱着一起死的觉悟，神像地狱索命的鬼。

焦棠一边退还要一边护住，由于手短脚短，速度大打折扣，手腕被周南恪利掌刮大片血，这么一刮把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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