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步伐轻快，不一时便走闹市区，绕一条老巷里，巷很窄，两旁零散开着几家卖香烛冥纸的杂货店，兼卖饮品和零。房很老，生意冷清，店前不见主人殷勤的影。

焦棠却站住了，饶有兴趣挨到一个玻璃柜前，朝帘后面喊：“有人吗？”

老板耷拉着脸走来，迟钝的目光询问来者想要什么。焦棠指了指柜上的香和蜡烛：“香一包，蜡烛四。”

老板用红塑料袋装好丢到台面上。

焦棠顺手从纸箱里掏两块廉价巧克力，放到袋上。

老板伸手：“2块钱。”

焦棠难得迟疑，拧对准齐铎百无聊赖的脸。齐铎低便撞见一双的算计睛，哑然失笑。

老板朝他伸手：“小伙，你女朋友喊你给钱。”

五分钟后，齐铎背着一个又重又大的包爬坡，他就不应该为了省事承认老板那句话，为了一句话他付了太多。前面嚼巧克力的焦棠站在台阶上，仰望“玄空观”摇摇坠的牌匾。

观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沉踞在山，俯瞰这座逐渐失信仰的工业小镇。

山门开，焦棠不请自，观香烛气味缥缈，院尚算净，显然依旧有众在打理，有信徒偶尔来参拜。二人先灵官殿，焦棠跪在蒲团上跪拜，不似祈福，倒是念了一段“王灵官，得罪了”之类的的话，齐铎隔一段距离看着，听不真切。

而后，焦棠起在殿踱，敲敲这个，摇摇那个，最后失望的神，又朝王灵官拜了拜，门去。

齐铎跟在她后面，权当游山玩。见她又穿过廊，走至后面的三清殿，同样虔诚叩拜，然后在三位天尊前面的栅栏前东敲敲西摇摇，往复两次后，终于欣喜的神，俯去。

齐铎觉得奇怪，上前去探究竟，就看见细的两条手臂抱住栅栏中间一段扁平的木，使劲掰。

“你在什么？”此明目张胆偷“神”的行径叫齐铎大开界。

“搞一件趁手的法。”焦棠自如回答，一本正经。

齐铎瞪大双，说：“这是人家里的围栏。”

焦棠神表示她自然之这是什么，说：“天尊座的木受人跪拜，享受香烛的供奉，很有灵气的。”

“天尊不怪你吗？”

“我已经过谦了。”

姑娘，这逻辑很盗啊。

齐铎看不去，上前一折便折来，竟然意外地折一尖细的木剑形状。他手地递给焦棠，复杂地看向面容庄重的三位大神。

“不关我事。”他默念。

“抢”完围栏，焦棠又“偷”了几把香炉里的炉灰，这才算了事。

来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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