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吗？”刘远志提议。

对于钢铁厂而言，白昭迎就像一片叶，凋落了也没有引来过多关注，甚至低再去找她时，都无法分辨满地飘零的枯叶，哪一片才是曾经生机的她。

几人失望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早上来时明明怀揣着“今天大概会有收获”的小兴奋，但现在除了零星的讯息，凶手半个影也见不着。

太奇怪了！这和以往的案件很不同，之前就算遇到再复杂的案，也能锁定一两个嫌疑人。在场的老玩家心沉甸甸，一想到又要回到那栋有鬼的宿舍，脚步更加沉重。

焦棠步小但快，三步并作两步跑至豆摊前。昨天来时，她便注意到门有这么一个小摊，卖豆的姑娘留着大辫，小麦肤的脸“开”着两朵原红，圆圆的睛笑起来很有灵气。

小摊由三车改装而成，载三个小木桶，分别写着“豆”、“绿豆沙”、“凉粉”。

车拉一面小旗，红底白字——阿红豆。

“多少钱？”焦棠指着豆桶。

“三钱一碗。”阿红咧嘴笑。

“便宜。”

阿红愣住，这还能讲价？“都是这个价格。”

焦棠想了想：“来一碗吧。”

戚安彻底没脾气了，这丫的嘴一天吃东西的时间比说话时间还多。几人凑过来，阿红笑问是不是也来一碗。刘远志摸摸瘪掉的肚，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想起来还有饿，乐呵呵也要一碗豆，一碗凉粉。

结果其他人全光顾了，就剩林西凶站在一旁。“你在这里摆了多久摊？”

阿红看林西的凶相，知不好惹，老实回答：“三年。”

齐铎偷偷又舀了一勺白糖，边吃边问：“怎么想来这边生意？”

“厂门叫田叔占了，我不能去那儿摆，就去前面路，这会工人多才过来。”阿红手，招呼林西：“大哥，天气闷，喝碗凉粉解解气。”

“好喝，林西，你也来一碗。”刘远志嗦完粉，也劝林西。林西这才让阿红打一碗豆。

“认识质检组的曾原吗？”林西三两吃完，把碗递回去。

“曾吗？”

“昨天午，她过来宿舍了？”

阿红愣了一，抬起红扑扑脸。“同志，你打探曾什么？”

齐铎这时抹净嘴，笑：“没什么，你见过就说见过，没见过就说没见过，不用害怕。”

阿红瞧一群人脸不善，似乎担心自己说错话会误事，忙推辞说不记得了。

“小姑娘，你可想好了，不记得就等于没见过。”戚安将瓷碗堆车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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