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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是什么人？”厉声斥责如期而至，保卫科的李队带人冲来，围住他们。

这连林西都微微吃惊，这次两个看起来新得不能再新的年轻乎意料的老练细心，没发生案件前就已经懂得观察环境了。

“领带夹。”她展颜，明媚中尽是嘲讽，说：“我们这位killer似乎是位绅士。”

林西继续分析：“死者大概170，重90至100斤，要快速控制住她，肯定是一名型比她健壮的人。她在女里面也算的，所以我觉得袭击她的人一定是男。”

齐铎：“九个。”他向焦棠挑挑眉，晃起一手指：“门卫也是男的。”

廖老对于奇怪踪迹的外来人没有一丝印象，他甩甩手：“不可能，除非有介绍信，或者押证件由员工自己来领人，不然没人能去。”

一快速见效的方法。

齐铎向他确认：“你再想想，无论男女，可能成群结队，可能单独行动，如果有男人，还会打领带，穿西装……”

“这里。”戚安伸桌底，艰难地探来，用纸巾托起一个横条型银金属东西，上面带血迹。

焦棠和齐铎作为林西中的“没经验玩家”，被指派去询问门卫是否案发时，有非楼住。焦棠不在乎林西什么态度，她有她自己查案的节奏。隔齐铎好像比她还无所谓，看他在现场的发言不像没有脑的人，但到行动时候，又像丢了脑，顺带也丢了魂，没什么气神。

算了，说不定也是一个老油条。包容是焦棠期磨砺来的品质，只要不踩到她的雷区，什么样的人她都不会有成见。

宿舍楼的大门是老旧的铁门，两米来宽，平日只开门中门，即靠近门卫室的小铁门，人们理应都在门卫——廖老的视线。

尸旁除了醒目的凶和衣外，还散落一件第二钢铁厂的淡蓝工作服，皱溅满鲜血。焦棠小心拎起衣服，几人比对后判断是死者的码数，可能是她换来搭在椅背上，由于撕扯意外落到地上。

她住众人目光的压力，结论：“楼里的男人至少有八个。”

焦棠想了想还是开：“我刚数了亮着的灯，有十一个房间开灯。刚宿舍楼时，我见到有十人家门前晾衣服，八有男人衣服，所以……”

几人认命地拿系统发的份证与介绍信，一番纠缠才摆脱脸谱化的李队等人。接着两名刑警到来，彻底封锁现场，几人不便围观，商议后先各自散开去找线索。

刘远志总结：“而且屋里没有打斗痕迹，那我们可以把成年男，熟人，大概率是楼里的住来当作初步排查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