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等暑假了。”江枝说：“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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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宜闭了闭，这些她昨天晚上已经看过电版了, 但在看到那一张张照片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的愤怒和难受。

陈冬宜摇了摇：“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我有觉, 妈妈这些年被关在这里也并没有放弃斗争，我想先见她一面。”

陈冬宜魂不守舍地。

陈冬宜又魂不守舍地洗了个澡。

“你这太弱了。”陈冬宜吃了米饭：“我之前锻炼轻断一天都没事。”

刚说完边的床就往塌了塌，陈冬宜才坐到床上一秒又站了起来：“要不我去客房睡吧。我毕竟……那个……”

陈冬宜本来还想回有雾路，江枝不放心她，用自己的手机给爸妈发了消息说留宿在好朋友这里了，又从橱里抱一床被：“你今晚就睡这吧。”

江枝轻声问：“还可以吗？”

陈冬宜愣了：“为什么？”

“不行！”江枝直接反对。

陈冬宜：“可以。”

照时间线来看, 陈冬宜的妈妈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先是被关在地室, 后来怕陈冬宜发现, 又被秘密送往了欧洲, 目前在瑞士的某家神病院。

况且她们两个现在还没换回来, 两个未成年女生单独国，怎么想家都不会同意，更别说还要避开陈先的线。

她从来都不知自己有这样破碎的一面。

在那个被陈先打的夜里, 在陈冬宜喝醉后坐在通往地室的台阶上时，她见过这样的陈冬宜, 里像着细碎的光, 整个人虚虚地飘在那里，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江枝问：“你要打电话过去吗？”

陈冬宜敷衍地。

菠萝包给她发的资料很多, 但被归置的很整齐, 月分类, 她和江枝看起来也方便。

陈冬宜用指腹抹去泪, 抬起左手：“这是神病院的联系方式。”

江枝推她：“去洗澡。”

“上次从学校图书馆拿回来的。”江枝说：“绝版的那本。”

陈冬宜把纸条小心地叠好：“放心吧，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两个月。”

等到全整理完时间已经过了零, 江枝先去洗了澡, 回来的时候看到陈冬宜拿了张纸条坐在床边发呆, 听到开门声, 陈冬宜抬起。

江枝纠正她：“我这是饮规律。”

来的时候江枝已经把主灯关掉了，只留了两盏台灯，她就靠在枕上，就着台灯的光翻着书，陈冬宜走过来：“在看什么？”

江枝见过这样的陈冬宜。

看起来让人, 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