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要单独谈话？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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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考试都是各科老师自己发试卷，但这次期中考试我们班成绩很让我……”班主任说到这里停顿了，才又继续说：“让我震撼，所以由我来发。”

还好江枝没一气冲到年级前十，不然老师肯定要调监控看她有没有抄袭了，步四百多名，虽然也很夸张，但看在她这些天都在刻苦的份上，勉说得过去。

班主任是真的对江枝寄予厚望，这次谈话行了整整一节课，讲到最后陈冬宜都站不住了，听到课铃声摇摇晃晃地从办公室去，第一就看到自己。

班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看去。

班主任把试卷搬到讲台上后，又有几个同学陆陆续续地把别科的卷也搬了上来，在讲台上摆了一排，看起来颇为可观。

当然，她并觉得自己有什么要代的义务，又不是她想这样的，也不是她控的互换，事就这么个事，她没什么必要对江枝的成绩负责。

啧，陈冬宜心想，这嘚瑟过了，程实这不得嘲笑死她？

左耳朵听着老师絮絮叨叨她这次退步太大了，是不是心飘了，连“陈冬宜”都好好学习了，你每天都在什么，这些话如般从右耳朵去，她满脑都在想：该怎么跟江枝代。

陈冬宜意识地想回办公室。

才退了半步她又顿住，心想自己已经尽力了，要是江枝骂她她真的会翻脸，就这么想着，着走过去，刚要嘴跟江枝刚，就见江枝眉一弯，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好厉害啊陈冬宜。”

不过老师办公室谈话她去得多了，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说不过去是应该是江枝本人的成绩了。

“有人步很大，”班主任从每一沓里各一张试卷：“比如陈冬宜同学。”

“步非常大，排名居然上升了四百多名，排在年级前五百。大家鼓掌鼓励一！”在迟疑的掌声里，班主任又慨：“你的步老师都看在里，希望你继续努力！来领取你的试卷吧。”

但是这从心里涌来的愧疚是怎么回事？

陈冬宜本以为班主任接来就要把她单独拎来说她的退步，却没想到直到宣布完最后一个同学都没到她，正好上课铃声又打响了，节课的老师都在讲台旁边喝茶了，班主任才看向她：“江枝，跟我来一办公室。”

陈冬宜轻轻松了气。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她认真学了，虽然是被江枝的，但学了就是学了，学了就想看到结果，尤其是她现在还是江枝，之前是年纪前十，现在——

真是倒反天罡，第一次见自己跟见鬼一样。

陈冬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