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恭恭敬敬?：“敬禀尊上，今日的拜见确实结束了。”他们也该告退，回宗门修习课业。

慕渊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刚才?本座分明听见有人来，还说了本座的坏话。”

先?前那位领路弟暗?糟糕，连忙上前解释?：“那位是人皇派来的使臣。”

慕渊愈发不解?：“使臣不是最先?来拜见的吗，怎么现在才?上山。”

弟?：“尊上忘了吗，先?前鬼界加队伍时，打了原来的顺序。”

慕渊确实忘了，闻言恍然大悟，懒洋洋?：“来都来了，见见无妨。”

反正要不了多久，对方也会因为承受不住天?的神威而陷痴狂或昏迷。

但人皇的面还是要给的。

上一位人皇商信洲，尊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对方其?实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只可惜太过心急，最后?满盘皆输。

后?来慕渊也有想?过，再过个一两百年，商信洲说不定真能撼动仙盟在善?的统治地位——前提是他别遇上沈琢和沈凌夕。

总之?，斯人已逝，多想?无益，慕渊又把力放到前。

那名弟大概也没想?到尊竟然真准备见，只得声如蚊蚋：“他已经被抬?去了。”

这回就连沈凌夕都睁开，看?了过来。

这名弟压力倍增，立垂睑，哆哆嗦嗦?：“……是、是凤凰降落时砸、砸伤的。”

尊：……

上神：………

既然如此，慕渊心安理得地提早收工。

他靠在沈凌夕怀里，疲倦?：“你说凡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偏要来见你我。”

沈凌夕提醒他：“你现在也是凡人。”

慕渊毫不在意：“所以本座也是吃饱了撑的才?挨个见他们。”

“……”

难得有几刻清闲，趁着慕渊没睡着，沈凌夕便将那日听到声音的事告诉他。

“你都想?不起，本座就更?不可能想?起了，”对于记不清的事，尊大人从不为难自己：“只有天?才?能将三界的记忆全抹除，不过天?不会没事找事，你是不是还担心别的问题？”

“那声音似曾相识，好?像一位故人，但想?来想?去都毫无绪。”

这似是而非的说话方式可不是无?上神的风格。

慕渊心里有数，挑明?：“你认为那是心的遗言？”

其?实这猜测并非全无可能，魂不散是恶?的拿手绝活，两个慕井更?是堪称标本级别的样?品。

慕渊却很快否定：“夺取法相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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