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絮静静拥了她好一阵，估摸着婚书上的墨迹已，他才抱着她坐起，先咬破自己的拇指，在婚书上了血印，接着将她的手指与自己的手指贴合，染上血迹后，也摁在了婚书上。

“好麻烦呀，那你快写！”她满脑都是刚才那个吻，醉意朦胧，腾不多余的心思去想婚书是什么东西。

“不急，还要再等等。”

楚涟月早就没了耐心，直接将柳时絮扑倒在榻，趴在他上，捧起他的脸，学他那样轻轻碰了他的，一边亲，还要一边问：“是这样吗？”

“答应你，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楚涟月乎乎的，说话完全不过脑，也不记得

听见院里传来的声音，程年狐疑地往里看了一，院中黑漆漆的，没有哪个房间亮着灯，连柳大哥也不在吗？

“学得很快。”柳时絮搂她的腰，“但还差意思。”

柳时絮搬来木几，安置在她旁边，随即取来婚书与纸笔，他先在落款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握住她的手，教她一笔一画写她的名字。

见他松手，楚涟月将笔一扔，“可以开始了么？”

他迎上去堵住她的。

他只好学她咬人，趁她松喊痛之际，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快步了房间，随手锁上了房门。

“不反悔，快跟我亲亲好么！”

饥辘辘的程年重新穿好斗笠，火急火燎了家门，丝毫没注意到后的屋起了烛灯。

柳时絮稍稍偏了偏，用指抵住她的，故意不让她亲上，他笑望着她，底带有一丝狡黠，“还想亲？是要付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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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什么？”

柳时絮将怀中人放到床榻上，但对方仍钩住他的后脖颈，酒气洒，呼紊，“不够，我还想亲。”她说着就把嘴凑上来。

“空无凭，先与我立封婚书。”

又一次被亲得转向，许是卧在榻上太过舒适，亲着亲着楚涟月脑袋一沉，脸埋在柳时絮的颈间睡着了。

自己要答应他什么事。

而且程年还发现白天拉去卖的桌椅都没拉回来，难不成是楚姑娘卖了不少银，他俩背着他吃独去了？可恶！居然不等他回来，他得上街逮他俩去。

夜雪簌簌落，小院中静谧的氛围，被外间传来的声响打断，许是程年扫墓回来了，柳时絮不得不找回理智，想要结束这个吻，但怀中人不依不饶，不肯松嘴，似乎还没亲够。

柳时絮铺开纸笔，很快写好了一纸婚书，回望一还在等自己的楚涟月，他轻笑：“签后，可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