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墓四周以及林里的机关陷阱都是你自己的？你小很不赖嘛，有如此手艺怎的还混成这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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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承认月剑是她的了？这是不是意味着……

“这我还真不知。”楚涟月接过剑看了一, 没看什么名堂, 想也没想便又递给柳时絮，岂料柳时絮没接, 仿若无事人那般站在一旁。

楚涟月自然知柳时絮的心思, 不过当着程年的面, 她不想闹得人人都知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史, 便直接摁剑柄的机关, 将化形的月剑往柳时絮怀里，顺便还隔着里衣轻轻挠了一, 教他知人心险恶。

”

柳时絮怔住，呼一滞，眸微抬，漂亮的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不自觉扬起的角很快被他压去，只是中那明晃晃的笑意，如三月的风拂过池面，波光潋滟，难以抚平。

她走近帮忙，“我来找地方固定绳，你去捞剑。”

程年拒绝了她的好心, “我自己能行。”说罢, 少年跪坐在坑边，将石块绑在绳的一段, 然后抓另一端, 再把石块扔到剑的旁边，只听得铮的一声响，剑被石块稳稳住, 被少年轻而易举捞了上来。

坑比较, 楚涟月见程年走远，以为他要去找绳，便耐心等候, 过了一会儿，少年确实扛了一捆麻绳回来, 手里还握着个石块。

程年递来剑：“叫玄石，你的剑里不也掺了这石磨成的粉末？”

这神像极了那天夜里他半推半就……不能再想去了，楚涟月暗暗掐了自己的手背，试图忘掉不该记起的夜晚，她很快挪走目光，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少年上。

寒风中，程年没忍住打了个冷颤，“我不过学了，哪里比得上师父的绝活，自师父死后，我也无心经营店铺，满脑都是复仇的计划，我担心那些杀手会再回来，便设陷阱，等他们送上门来，只可惜连你们都困不住，更别提那些杀手了。”

楚涟月不太习惯少年这般郑重其事的歉，挥挥手，“算了，你年纪小，今日心差，便不与你计较了，想弥补的话，就去你挖的坑里，把遗失的剑拾上来。”

，声音略显张：“其实你刚才救我，我就在犹豫要不要支开你，是我被仇恨蒙蔽的双，才恩将仇报，对不起！”

她偷偷瞥一柳时絮的神，隔着人面，她只能瞧见他耳尖腾起一抹红，眉心微蹙，薄抿，不知是因为她拒绝收剑，还是因为被她无缘无故挠了一而羞恼，尤其是那双看起来很无辜的眸中，燃着几分被调戏后的怒意与□□。

楚涟月觉得新奇，“这石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