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一圈四周，灶房那边似有火光闪动，难不成先前烧的木炭还没熄灭？也许去那里洗澡会和一些。

翌日醒来，楚涟月发现自己躺在榻上靠里的位置，外侧枕边没人，但有人躺过的折痕，她坐起，扫一凌不堪的床榻，日光照屋，昨夜折腾柳时絮的那些暧昧痕迹此刻十分显，看得楚涟月耳红心，一回觉得自己也陌生的。

楚涟月刚收拾好自己，房门被人从外边推开，柳时絮端着两碗粥门，放在桌上等她过来。

楚涟月脆再次熄灭火烛，想摸着黑去替他解开绳索，这时忽然听见他说话，低哑的嗓音里带着疲惫，“剩的我能自己解。”

但她太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过，无所谓啦，就当他偿还了之前对她的亏欠吧，这他俩扯平了。

她隐约记得他说过不可以，但当时她满脑都盘算着如何吃掉他，压听不他的话。

幸好不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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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涟月磨磨蹭蹭又洗了把脸，期间装作不经意瞥一柳时絮，只见他静静坐在桌边，脸看起来很郁闷，还心事重重的样，难不成昨晚的事并非他心甘愿？

楚涟月拎起门边的木桶，脑袋乎乎地来到后院，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井的位置，打了桶后，她打算找个地方洗澡，上黏糊糊的，不洗睡不着觉。

她蓦然止住脚步，转退屋，掩上房门。

楚涟月则回到灶房，脑袋倚在凳上，心原来话本里所言是真的，那事过后人很容易疲力尽，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将她抱上床榻，还替她了……？

推开房门，灶台边蹲着影吓她一，仔细一瞧，柳时絮不知何时穿好衣裳，正往灶坑里添柴，柴火烧得极旺，整间灶房里洋洋的。

楚涟月憋不住了，追门外，作势拦住他小声：“今晚的事，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也不许你说去，既然是你我愿，今晚过后就都忘了吧？”

柳时絮见她愣在原地，起自然而然接过她手中的木桶，将倒锅里，“我去打，你在这里等着就好，天冷得用才行。”

柳时絮轻嗯了一声，随即拎着木桶去打。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真成了洪猛兽，难怪他从前总是避着她，现在想想，她果然不会怜香惜玉，不过她才不会后悔，谁让他一直来招惹她，惹怒她，就会是被吃抹尽的场！

她不得不掀开帏幔，从他上爬过去，去解拴在里面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