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过了不是么？我只想要你而已。”凌祈双手抱，步步。

隔了一会，她闷闷：“那你要杀掉我么？”

她意识到不对劲，退几步远，“你到底想要什么？”

楚涟月盯着他，“谢了，但我对你不兴趣，制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凌祈：“……”她完全误会了。

见她伤心，凌祈稍稍和缓了语气，“这事没必要骗你，东西拿不到，我的任务就没法完成。”

凌祈没好气地望着她，“我不杀你，现在你应该看清柳时絮的真面目了吧？”

“那些面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为什么不杀我？”楚涟月有困惑，他捉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换画么？可他好似早就料定柳大人不会来，并且这几日对她完全不是对待人质该有的态度。

凌祈欣：“是，那时你才五岁，没想到还记得我，早知如此我也不必跟你拐弯抹角，小月亮，好久不见。”

她的娘亲与凌祈的父母是好友，小时候娘亲有事门，就会把她放在凌家，和凌祈一起玩。但有一日，凌家忽然搬走，娘亲也带她离开，自此再没见过凌家的人。

“你肯定又在骗我。”楚涟月一时语，心里酸酸的，有些难受。

“你是凌哥哥？”楚涟月难以置信，她亲手的，怎会不记得？当时还挨了娘亲好一顿打，印象刻。

“你……”突如其来的相认让她不知所措，心里五味陈杂，有被柳大人抛的失落，也有与故人重逢的喜悦，问题很多，不知从哪里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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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叔，凌婶还好么？”

凌祈有生气，伸手拦她：“你还在相信柳时絮？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定三日期限，为的是调集人手去杀柳时絮，带你走，也是为了保你命。刚才线人来报，杀手们伏击柳时絮，在他上本就没找到我要的东西，说明他本就不想救你。”

“那你为何要救我？”

楚涟月不吭声，默默用树枝在地上画圆。

“既然你不杀我，那我先走了，回见。”楚涟月心里有不好的预。

凌祈一言不发，用匕首割破衣裳，大外侧的伤，“小月亮，你可还记得这个？”

雪是凌祈的表，当时经常带着他俩玩。楚涟月默然，难怪与雪娘初次见面，她说自己得像一位故人。

凌祈眸光逐渐黯淡，哑着嗓音：“都死了，我们一家人也遇上了面大汉，爹娘拼死才护我，其实我跟小月亮一样，也浪了很一段日，后来被暗夜阁看中，从小培养成杀手，我也一直在找你们，你还记不记得雪，其实就是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