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一早问她的话，帮助别人，把自己赔去，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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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盈舞代了作案的经过。她曾给董千峰过舞，知他箫前有净手的习惯，遂提前买来毒药。当她听见董千峰派人叫时，便假装去烧房取，实则趁小虎不注意将毒药掺盆里，那毒即便没被他沾在上吃去，也会慢慢浸透他的肤，悄无声息要其命。

柳时絮难得被噎住，神里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她怎么一会儿机灵，一会儿又笨得厉害？

“楚捕快，你可有什么话要说？”柳时絮冷声问。

谢黎与墨新那边还没消息，二人再次回到案发现场，试图寻找新线索。

楚涟月顿无罪一轻，仰起笑意盈盈望向柳时絮，但对方似乎并不意外，并准许她继续查案，将功赎罪。

一切如柳时絮所料，他沉眸，看向盈舞：“本官向来就事论事，谁那儿搜到毒药，谁就是凶手，你可以选择把自己摘净，也可告诉我事真相。”

“不错。”

“那您还审问我？”

柳时絮认真看着她，“不审审你，教你记，日后遇到这事你肯定还要逞能，一次遇到这事，你可以试着相信我，别再把自己孤立无援的境地。其二，你也能借此机会看清楚，你的好心会不会被人利用，你的牺牲又是否值得？”

柳时絮示意她说说看。

她指着尸首上的不规则紫斑，“若是被浸泡过，那手心手背都应该有才对，怎的只分布在掌心与手指呢？”

盈舞凄楚一笑：“大人何必诈我？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也是我胁迫楚捕快帮我的，我愿担所有罪责。”

不待他开，小虎捂着乎的银，天真无邪：“可是，我重新换了一盆耶，我后来去发现，盆里有脏东西，怕挨骂，就倒掉了。”

此言一，众人皆愣住了。盈舞的毒被换掉了，凶手另有其人。

没了心理压力，楚涟月无心旁骛观察着尸首上的紫斑，终于发现了异样，“大人，您莫非早就知盈舞不是凶手了？”

楚涟月扑通跪，底噙着泪光，“大人曾经说过的话还作数么？就给我安排坐北朝南牢房的那事，最后的日里我还想晒晒太。另外这个月我好歹了一半，麻烦把我应得的俸禄给我爹爹，他要是太生气，大人您也帮我劝着儿。对了，我枕底还有三十两银，教他千万注意，别又连着被褥一起烧给我。”

毒药拿来，跟他作对没什么好果吃，她还是老实一儿，反正也瞒不过他，免得还得挨顿打，衙门里的手段她可都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