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腰衣服被打，她把伞晾在台，想去换个衣服，又看到厨房洗到一半的锅碗瓢盆。

余母从房间来，手里还拿着张帕：“你回来了？我刚照顾你爸去了。”

余落仪毫不意外：“他又去打牌了？”

“打到一半和人吵了起来，又喝了酒，浑漉漉回来。”余母有些疲累，随问，“你吃饭了吧？我看你一直没回来，想着你加班都在外面吃。”

言之意，没饭了。

余落仪咙动动，最终只说了个“嗯”。

公司有个福利，加班到晚上八之后会包晚饭，可她刚好在八的当走，到现在还没吃饭。

无意与余母多说，余落仪回到房间，先把了的衣服换来，又找了个面包填肚，吃之前看了保质期，过期三天。

能吃，她抑制住胃里想吐的冲动，行咽肚。

打开电脑调课程，她跟着学了会儿，中途门接遇上浑浑噩噩的余父。

余父还醉着酒，果着上发凌，看见余落仪意识要钱：“发工资了吧，给我转过来。”

余落拿杯接，余母为了节约电费没开饮机，只有冷：“还要两天才发。”

“他吗的，怎么这么慢。”余父随骂两句，又说这次得多给他转，“你不是有什么项目奖金…”

“没有了。”接好，余落仪直起背，“项目没谈成，奖金没了。”

余父一愣，怒火一燃起，指着余落仪鼻骂：“你怎么这么蠢！连工作都不好，亏我还供你上学，人家老严的女儿每个月给老严拿一万，你拿多少？！我生你有什么用！当年我要是——”

“哎呀，怎么又吵起来了。”余母听到动静赶忙来劝架，余父还在骂，她好说歹说把人拉回了房间，“砰”一声，房门重重关上。

余落仪在客厅站了会儿，老房隔音不好，关上门都听得见余父骂骂咧咧的声音，她声如常喝了，眉都没皱一。

回到房间继续之前的课程，集团员工太卷，她不努力就会被抛，被抛就没有钱拿，没有钱这个家就完了。

一期课程结束，余落仪看了明天的日程，合上电脑坐在桌前发呆。

对于忙碌的人来说发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她仅有的个人时间都用来发呆了。

不由自主，她想起余父刚才的话：当年我要是——

余母一早就听到丈夫的骂声了，只在这句话说时跑来劝架，不想让丈夫说太伤人的话。

尽这句话之前已经说过了。

当年我要是没拿钱救你就好了，你死了就好了。

余落仪用手撑着脸，通常原生家不幸，发到网上求助，网友的建议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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