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本就没有给我决定的机会啊。

世界真的很脆弱，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崩碎，只剩这棵树和她们脚站立的地方还在。

林期月没有沉默，而是认真说：“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没有那些和我相的记忆。”

“不行。”姜岁其实并不懂林期月在说些什么，但是她能够觉到，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想来，其实都一样。”她看着从的银杏树的黄枝叶中穿透而过的光，仿佛回到了她曾经最怀念的时候。

明明快要结束了，林期月的心却如此平静，可能是因为这是自己选择的缘故，她打断系统张地话语说：

她是在几岁的时候突然能够看见自己的？

她好像突然从之前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你应该要陪伴的人不是我，而是……”

“我一直相见的人就是你。”

人，不是‘我’吧？”

而且，这对于姜岁来说不是太不公平了么？一个看似拥有却又无法完整拥有的人。

“系统，你走吧。”林期月没想到第一次在姜岁面前和系统说话会是这样一副场面，“我留在这里。”

她们彼此都知对方说的是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再试图拯救这个世界了。”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就一直看着姜岁被这该死的命运所左右。

她放开了手，伴随着并不刺的光说：“去吧，不你什么决定。”

她说着，突然微笑了起来，“你呢？你喜的是什么？”

“不用担心，对我来说这个结局还算不错。”

林期月看着她，抱住了她单薄的躯。

要是拜托系统直接从源斩断她们之间的联系，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明明想要拯救，却好像把事得越来越糟。再继续和系统努力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会拥有更多与姜岁的回忆，然后在某一天世界又需要重新来过。

姜岁推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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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好像看不见世界的崩溃，她依旧看着前方虚无的空间，“我不喜柠檬派，讨厌苦的东西，其实不喜笑，很讨厌和人说话。”

林期月跪坐在黑暗中叹息地想着。

【你在说什么废话？！】系统第一次对她用如此糟糕的语气，【我们还有机会！只要我们继续……不，我送你回家，接来的事我自己来就——】

她没有呼唤现在不知到在何的系统，也没有想着去找现在这个节的姜岁，或许她一直不现在姜岁的面前才是对她最好的方式。

“但是你很喜，你想让我和其他人接，那么我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