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月垂睑，神沉寂，“我不同意，凭什么你说继续就继续，你说停止就停止？”

许愿池

她松开手，系统重新蹲回了她的肩膀上，也许是受到了她的决心，它没有再说些要送她回家之类的这话。

“我会找到这个节并不稳定的原因，这次我们一定会成功。”

但它还是忍不住说：【期月，可是人类的大脑是经受不了这么多记忆的磨损的。我原本以为你们都是人，所以可以很快就解决掉，但现在看来，也许这件事本没有这么简单。】

她压低声音，语气郑重：“现在是我要救她。所以不要再说些这丧气话了。”

“而且我很快就要成功了。”

它突然沉默了一，然后又用那快地语气说：【期月，如果这次还是失败的话，我送你回家吧？】

她听见了吗？刚才说了一些什么话来着？

别墅的空气一时之间十分安静，明明无法被他人看见的系统已经因为心虚而躲在她的背后。

【我会最后再试几次，要还是不行的话……】

但很快，姜岁走了来，抬手摸了摸她的额，面担忧，“怎么这么多汗？是昨天晚上风太久着凉了？”

她一直以来在系统面前都是冷淡又平静的模样，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的神。

林期月就这样看着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林期月等听见门关闭之后这才将系统拿了来，“最后一句。”

它在林期月的左耳边自言自语，【其实前辈说的也不错，世界毁灭也是一结局。有些时候不能求，越求反而会越遭。】

【而且再多来几次，你的记忆就会混，到时候……】它蹭了蹭她的脸颊，【我把你当朋友才这么说的，那觉真的很不好受。】

海风从未关的隙中钻屋，却完全无法打破这互相对视着的僵局。

“等我打个电话，让人送过来。”姜岁垂眸，转回了房间。

“要是不成功，我们就继续尝试，直到……”林期月一边安，一边转过，抬起却看见了站在楼梯最，穿着月白睡衣，不知看了她多久的女人。

到了她的肩膀上，【我只是一个系统，怎么可能知这些。但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这段时间我就不单独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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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期月暗自松了一气，终于恢复了原样，她伸手将系统放袋解释：“没有，我早上被鸟叫声吵醒，想楼找面包喂一。”

或许离成功还有一段距离。

系统垂着，有些丧气，【我知了，是我带你过来的，如果你要继续的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