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姜岁期待又怔忪的神中说：“我看见你伤心，心中就会同样悲伤，如果你微笑，那么我也会发自心的喜悦。”

“在和你去温泉山庄的那一天，我独自一人想了很久。”

姜岁将整个柠檬挞吃净，然后伸尖卷走了手指上的碎屑，灯光暗了来，前摇曳着的烛火如此温。

林期月想了想，突然放手中的餐盘，双手撑住桌往她的方向凑近，然后轻轻吻在了她的嘴角，“现在相信了吗？”

林期月等了等，好奇问：“想要我什么？”

但经过上一次的失败，林期月知，很多事其实本没必要说的这么清楚，否则很容易造成严重的后果。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燃了糕上的蜡烛，“先不说这个，来许个愿吧。”

“好了，现在该吃糕了。”

“……我最喜吃的。”姜岁看着前单手撑着目光灼灼望过来的女人，很快就调整好了绪，“你怎么知我最喜吃这个？”

她一次又一次地在林期月的上寻找她不会离开的证据，“我不是不相信你，就算你离开……我也、我也能够接受。”她们隔着一张桌对视，姜岁认真说：“只要你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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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落座，林期月开始介绍摆在桌上的这些东西，“这个是你最喜吃的。”她将手边的柠檬挞推了过去，期待地说：“吃吃看？”

房间陷了一片黑暗之中，窗外的雪反着光线从窗帘的隙中钻，映在林期月暴来的小，像是在溪中晃动的那一抹莹白亮。

当然是因为我和你在未来吃过好几次饭，所以才知的。

她当着林期月的面笑着咬了一，一酸涩又夹杂着苦涩甜意的味侵她的，然后囫囵将其吞了去。

林期月眨了眨，依稀记得是有这么一个规定，“那好吧，一步是蜡烛。”

姜岁，将蜡烛灭。

灯光开启，姜岁眯了眯睛，问：“……期月，你真的不会突然消失不见吗？”

“会不会在切完糕，完成了我的愿望之后，你就会离开？”

她的神僵了僵，迅速低，继续说：“……愿望说来就不灵了。”

她隔着烛火看着对面有着黄光的脸，认真许愿：“那我想要你、”她停顿了一，想要什么呢？她的愿望早已达成，一直想念着的人已经现在她的面前，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日愿望了。

姜岁仿佛闻到她饱满的在烛火散发着的郁的香味，如果亲上去会不会像白的油般有着香甜却又轻盈的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