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一时是十多岁的时候，商秋池坐在她的自行车后座上一圈又一圈地在金乌大游走，看傍晚时分的落日。

沈泽雨从纷的思绪里分了一心神，颤抖着开：“师，说几句话吧。”

“她家也非常抓，她不是自闭症嘛，很小的时候她爸就因为这个和她妈妈离婚。她妈妈呢，就一直带着她，后来发现她有画画的天赋，就送到学校来了……”

陈词不再提她和自己丈夫的事，转而提起了学校的学生。

只是沈泽雨也没有余力解释了，加量的药令她昏昏睡，她趴在椅背上在陈词的讲述里，随着雨声睡了过去。

药效还在，沈泽雨的脑袋一片昏沉。她稍稍坐起，眯着看向窗外，看到自己家那三层小洋楼才反应过来：“到家了吗？”

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依稀记得，梦里她在唤：“秋池，转过来。”

过载的疼痛没有，她需要一把尖锐的刀，扎自己肤里，直到刀痕遍，血迹斑斑。又或者是一块的墙，撞上去，撞上去，撞到破血。

再次睁开，她看到陈词趴在自己前，满脸都是担忧：“阿泽，睡醒了吗？”

梦里的人回首，面容模糊不清，只余疑惑的一句：“老师？”

她蜷缩在椅上，将拳抵在心，咬住了。

一时又是大学时期，她和陈词在南江街举着摄影机拍摄，镜里的商秋池站在桥上，背对着她们，一白绸旗袍，乌木簪挽着发，型窈窕，万风。

其实从一开始，商秋池都只是诱因。真正的主因，除了她的主治医生，还有她本人，谁也不知。

对疼痛的渴望完全控制了她的大脑，换是以前，她已经开始实施行动了。

一旁的陈词这才小心翼翼开，和她说：“好啊，那我和你说说之前提到过的那个很有天赋的孩吧……”

细心的沈泽雨自然听其中的区别，她当然明白陈词是误会了，认为人的亲密让她想起了和商秋池的过往，殊不知这事其实和商秋池没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陈词就在她旁，在这世界上，她唯一的家人就在她侧，她不能这么，她不能让陈词看着她的伤落泪。

“最近那个孩拿了少年组的金奖，奖金十万块呢，她爸就又找上门来……”

沈泽雨骤然惊醒。

得把自己的心挖来，剁碎再扔在地上用石硌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灵魂带来的空冰冷的疼痛。

不是什么都好，只要能让躯疼痛就行，只有这样才能以痛止痛。

她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梦境和现实错，将她的思绪挤混沌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