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遥立在拐角，远远望见陌生的家门，熟悉的桃树已经没了，现在是一棵繁茂的杨梅树。门前场地用围栏围住，她的父母亲在树坐着聊着。

女人跟妇人说了几句，妇人恍然，看向白遥：“你是李阿婆的什么人啊？”

“李阿婆？”女人望向边男人。

从李阿婆家往前走，不到五百米就是白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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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遥想了想，犹豫着。

是什么人……

白遥刚想说名字的，却忽然发现自己从来只叫阿婆为阿婆，多加个李字，名字从来没问过。

那些人了然，互相看了看。

云盘镇。

“是啊，好久就是了。”

“这里是镇了吗？”白遥惊奇。

白遥看她们疑惑，猜想是不是自己找错了地方，这么多年，也许阿婆早就搬家了。

外边闲聊的几个大人注意到了她们，停了话语，目光打量着，回想着这号人，直至半都想不起来是谁。

“上次……大概是半年前吧。”玉玲儿说。

白遥顺着楼梯上去，冲他们一笑。

“是李家。”

那女人就冲屋里喊了好几声，白遥心上张，盯向门。很快来一个妇人，五十多的样，并不是李阿婆。

玉玲儿笑着说：“以前我们来这，李阿婆很地招待过我们，现在再回来，带了果专程看望她。”

白遥笑着。

“李阿婆在吗？”白遥问。

有个女人警惕地问：“你找谁？”

女鬼正打量着自己的手指，闻言抬望向他。

白遥最后问了坟地，将果留，离开了。

“半年前啊。她也走了大半年了。”男人说。

“这里是姓李吗？”

“是啊，白费了你们一番好心，云盘镇还是很好玩的，你们玩得尽兴啊。”男人说。

女鬼看着楼房外玩闹的三四个小孩，说：“孙满堂，其乐，这样的人家算得上很幸福了。”

“走了？”白遥问，“是……过世了吗？”

“这是我们家，当然一直住这，你是找我妈？”

“你要去祭拜吗？”女鬼问。

“我……”

一番，给她好多好多钱，那时候不少人都可羡慕阿婆了。”

有个男人说：“是。你们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啊，这么漂亮我都没什么印象见过。”

他们都很年轻，二三十岁的样。

“要，等离开那天再去吧，现在什么东西也没买。我想先回家看看。”

“你们一直都住在这吗？”白遥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