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儿和云清默默听着，其中关系她们并不明确。

白遥又问：“那婆婆的小儿是不是偏胖啊？”

“是有胖，看上去得凶，但人很孝顺。”护士说，换完药就走了。

女鬼说：“昨晚那个飘魂，应该就是她的小儿了。”

“可能是放不母亲，执念太，总想探望吧。”

云清问：“小儿年纪很大了吗？”

“这倒没有吧，昨天见了她的其他几个儿女，四五十岁的样，那小儿应该就更年轻了。”白遥回忆。

“年纪轻轻就离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得了什么病吗？”玉玲儿问。

“不知，没问那么细。”

白遥吃完馄饨，静静靠着床，听她们闲聊，不由得又想到了阿婆，人老病多，如果阿婆生活艰难，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阿婆过得如意些。

她也就这么想勉的事了。

回想起女鬼问她，为什么算命只收三十。

当年学有所成时，她算一次收两百，但没有一个人找她，后来降到一百，也一样没有人，直到收费十块钱的时候，终于有人找她了，也许是觉得她算得不错，就多给了二十，一共三十。

所以此后，她就收三十。三十嘛，不多不少，拿得的大有人在，也能让自己饱饭一餐。

算命收微薄，多年积累也不算多，如果钱能让阿婆过得稍稍好一些，她心甘愿送所有所得。

估摸着时间，老婆婆针灸也该结束了，白遥准备去接她来。

玉玲儿先她一步：“你啊就好好休息，我和云清去就可以了，病人就该好好躺着，不要动。”

女鬼也，同意。

没过多久，玉玲儿搀着老婆婆回到病房。

“我还说明明没见过这两个妹妹，怎么一上来就贴心地扶着我，聊了才知是白妹妹你的朋友。都是一群好心的姑娘啊。”老婆婆笑着说。

她的笑有气无力，不知还以为是在应付。

“婆婆，针灸后好了没有啊？”白遥问。

“好，好多了，堵在上的血都通了。时间还是得些，这次效果最好，觉得特别的健康，哪哪都不怎么痛了。”老婆婆说。

空调循环着空气，一风从门外来，夹带着很难闻的气息。

什么东西臭了？

白遥左右检查臭味来源，但很快那臭味又消失了，她皱眉不明所以。

“我刚才躺在那，真是好啊，又梦到了我的小儿，想着他我就又兴又难过的，三十几岁多年轻啊。”老婆婆叹了气。

也正是因为这番话，白遥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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