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费力看向白遥，见她在画符：“我的我清楚。”

回去玉玲儿家中，去见她们都已经换上了白衣。俩人坐在床上，云清靠着玉玲儿的肩，阖休息。玉玲儿眶自昨日起便一直绯红，已经起了许多，与云清十指相扣，目光平和坦然。

“玲儿，让云清躺，再去叫族过来，就说我能救回云清。”白遥。

“我猜的，很可能是。”女鬼说，“罗秦缠过玉玲儿，声声说云清娶她是因为六爻石的卦象。但你我作为外人，明显能看云清和玉玲儿都心系着彼此。这地方不同于城市，对两个女生之间的未必认可，可如果是卦象显示，云清又卦卦皆准，族人自然不会阻拦，甚至可能有过劝说，希望她们迁就一次，以免悖了卦象，招来灾祸。”

她放云清，拖着鞋就向外跑去，不敢求证真假。白遥既然能制服恶灵，一定有这个本事，她怎么就忘了找白遥帮忙呢。

白遥上前，将符箓贴在床两：“就当是为了玉玲儿，试一试。”

改过卦？白遥隐隐到有什么东西要浮了来，只差一距离。

云重稍稍犹豫，同意。只要云清活着，只要活着就好，何况云清这样，跟着白遥也许是最好的。

一个改卦，一个殉，算了……

玉玲儿怔愣，足足好几秒，继而迅速：“好，好，好……”

“白姑娘，只要能救回清儿，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云重。

因过度兴奋她一时忘了要该些什么，整个人似也鲜活了过来。

“你说，云清改过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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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

老遂平说，改卦之人会受到反噬，活不过三月。你说过云清的大损过，我想除了第一只恶灵的事，她还改过六爻石的卦。”

玲儿……云清闭，同意了。

白遥瞬间明白了，一切都是云清的早有计划，那么她的那气息，必定就是因改卦而受的反噬。为了和玉玲儿在一起，不惜改卦，哪怕活不过三月也愿意吗？

白遥放背包，取一张符咒，上前贴在玉玲儿前。玉玲儿正不解中，忽而看见白遥旁多了个红衣女人，对着轻笑。

族和玉玲儿很快回来，他们两个的模样不见得比云清好上多少。

看到白遥来，冲她勉力笑笑，她的也很疲倦了。

玉玲儿边跑边落泪，这次的心境却截然不同，忙去泪，生怕耽误一秒。

“她……”声音涩嘶哑。

“嗯？去哪？”

“那如果要让云清跟我一起山呢？”白遥问。

“走吧。”白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