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息还打算说什么，韩归眠却已经不打算继续。

倒是旁边韩归眠的脸, 越听越差——能不差么？

“那是他家中有事？”

她不善于掩饰, 也担心自己的表现过于明显，又往前走了两步, 匆忙走到门边，手扶着门框背对月息：“我去放风，待会儿回来。”

等到凌木心满意足, 带着最新整理来的完整版书卷离开的时候, 韩归眠的表,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柏凝才看过书，所以能够听来，里面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从月息如何调幻境，在幻境里面究竟遇见了什么艰险，是怎么在保命的况, 机缘巧合，获得天圣灵果。

凌昭的住。

柏凝都能听来, 里面的细节, 几乎都是韩归眠撰写来的书里所呈现的剧。

发现韩归眠在林里面来回窜，走了好一会儿后，居然是无知无觉地，站在清源宗大弟的院前。

敲门声持续了许久，都没有人开门。

不过月息可能记错发生的前提条件, 那所谓的灵兽、猛虎、蛇, 都是在躲避柏凝追查过程中发生的。而不是现在。

柏凝附在韩归眠的上。

“什么。”韩归眠的手拍在木门上，人却回，看向朝她搭话的扫洒弟。

而韩归眠, 书都是她写的, 她还能不知？

“大师兄前两天便山了。”

她“咚咚咚”地敲门，手掌拍在木门上，发的声音在夜间回响。

她安静地坐在屋里面, 月息叫她好几声, 她都没有回应。

韩归眠站了起来：“我今天在屋里面闷了一整天，现在想要去转转。”

她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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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归眠在院外徘徊许久，最后还是定决心往前走，敲响木门。

“知了。”

“眠儿, 你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月息面担忧, 缓缓靠近, 询问。

凌木的月息回答之后, 又额外问了好几个问题。

还是扫洒弟收工的时候，经过此，好心提醒，“韩少阁主，大师兄已经山了。”

“这么突然，他不是才回山么？”韩归眠蹙眉：“还是说你们又改了规定，回山之后不需要再休息半月，便要山？”

“规矩没改。”小弟规规矩矩地说。

原来如此。

“眠儿……”

“不、没什么事。”

她匆匆离开，留月息一个人坐在凳上，若有所思。

他问得非常仔细, 月息也对答如。

上才凝聚难看的笑容。

“凌昭，凌昭，你睡了没有，凌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