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韩绛蟾能上去吗？有对应的权限，可以上去吗？”柏凝问。

让她毫无目的地等着，那可不行。

没有人和柏凝搭话，也没有人表达疑惑。

与其这样等着，不如去什么。

充其量是在经过的时候，偶尔有几个清源宗弟抬看她一，不过片刻，又移开视线，去自己的事。

听了这个回答，柏凝心中有了主意。

“凌昭。”柏凝想了想，打算直接问当事人。

柏凝一听这时间，顿无语：“他平时这么不学习吗？”

柏凝一时半会儿，没有绪。

所有人或站在书架前、或沉浸在书籍之中，自己自己的事。

看来哪怕自己不是人，也不能轻易突破防线。

确实没人查验她的份。

而且自己和韩归眠现在，也勉算是有那么一的“”，要什么，或许会方便许多。

“可以是可以，不过就目前来说，还没有除掌门之外的人上去过。”

靠自己不行，便只能靠别人。

没有人比韩归眠更适合这事。

柏凝在第三天晚上，离开了瀑布。

她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距离上次师傅去查阅典籍，已经过了七年又三个月的时间。”凌昭认真回答。

柏凝倒也没闲着，她视线在众弟之间打转，很快，便锁定自己要找的人：韩归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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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是眨的功夫，又回到凌昭屋里面。

刚刚的尝试以失败而告终。

连四十五层都上不去，更何况四十九层？

“你师傅大概什么时候，会去看书？”

“你知韩大小，比较在意什么事么？”柏凝问。

“这个……在并不是特别清楚。”凌昭面窘迫，而后回答、

离藏书阁远远的。

目前已知能够上四十九层的是，只有韩绛蟾。

她心念一闪，回到生死海中。

“前辈？”

这位大小，平日里虽然恶劣，现在居然在看书。

倒是稀奇。

化作之前来的清源宗弟样貌，大摇大摆地了藏书阁。

不过好在，自己除了凌昭以外，还有其他的消息来源——当柏凝在瀑布旁边，守了整整三天，都没逮到凌木之后，她突然意识到，守株待兔的法，是行不通的。

行，看来凌昭无法提供更多有用的消息。

要是等十天半个月还行。

就是，要怎么样，才能叫这个大小松呢？

柏凝目光锁定对方，抬脚就要往前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