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凌昭亲看着这一幕，显然超了他的接受能力。

柏凝闻言，也懒得继续脸：“那就这张脸吧。”

“……似乎，有像师傅？”

形，五官、脸型、乃至于发短，都开始变化。

“尚可。”

柏凝睁开，问凌昭。

“可是前辈，伤天害理的事，我是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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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们清源宗招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一？”

“那倒不是。”

不多时，一个仪表堂堂、恍若天人的男，便现在凌昭前。

“有缘之人皆可修行，而且倘若世间能多一个修士，想来也会有助于人世安宁，何乐而不为？”

“是。”柏凝笑嘻嘻地看着凌昭，正：“所以接来，就拜托你了，大师兄。”

“二十七师弟。”

就连自己，在看见曾经的小娃娃，成成现在的模样，也会不自觉欣。

柏凝无语，继续。

柏凝闻言，继续脸。

“嗯。”

她已经厌烦脸的游戏，淡定：“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第五十八师弟。”

“许多地方，前辈您应该不去。”

“总觉你像谁，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像谁。”

听柏凝这么说，凌昭笑起来：“如果前辈只是想要看书的话，大可不必如此麻烦。哪怕您是散修，想要来看书，清源宗也是迎的。”

“这如何？”

凌昭看着前的模样，眉拧成疙瘩，仔细地看了又看，嘴里不住喃喃。

他现在睛睁得大大的，从那满脸正气的脸上。罕见震惊、呆萌的神来。

等到柏凝问他的时候，他这才回神，勉稳定心神。

她只能在细枝末节行微调，废了老大一番力过后，这才边最终模样。

“前辈你是打算什么吗？”凌昭看着柏凝，问。

“我只是想去看看你们的藏书。”

如此阔气，叫柏凝有些意外。

“现如今呢？”

“你们不怕心法什么的，传他人手中？”

在这一刻，柏凝终于意识到，难怪清源宗之人，声誉如此好。

“同十三师弟有些相像。”

柏凝继续变，“现在呢？”

柏凝无语：“还是说，你们的藏书很宝贝，一般人看不得？”

“我要去搜刮你们宗门的宝贝。”

柏凝也不设防，从腰间捻起一串璎珞，不停地甩着璎珞穗。

丑人可以千奇百怪，可是得好看的，也就那个模样，自己怎么能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