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在心里面骂她。

栖枝依旧是闭不谈。

柏凝问。

“那你知与否，有什么要？”

“那不会。”

“你知了，便不护着月息？”栖枝问。

柏凝勾起，语气轻松：“他山之石是她给来的，藤蔓也是她亲手培植的。其实说实话，我只有些纳闷，她以前弱不经风的，什么事都要我来，怎么现如今，变得如此厉害？”

柏凝看着前密密麻麻的墓碑，又看想孤一人，只有黑袍为伴的栖枝，突然觉天地苍茫，形单影只。

栖枝沉默着，不回答。

柏凝继续解释：“我只是觉得，决斗应当公平公正，你修为如此，却欺负一个没有能力的人类小孩，太不公平。”

叫栖枝再度沉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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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件事，影响了她整个生命历程。

厌烦也是理所应当地把。

乃至于现在，她还跪在墓碑之前，向着所有死去的亲友谢罪。

“我仔细想了想，似乎过去那么多年，你一直在追杀月息，旁的人都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因为人被我救走，所以心气不顺，想要找回场，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住你的藤蔓是清源宗老费尽心血，从鸣涧找回来的藤蔓，而后又由老，加以他山之石炼制，仔细培育将近三年的功夫，这才使得枯木逢，藤蔓芽。”

现如今，已经不再是不愿意。

“啧……对了，我还打听到一件事。”柏凝早已经知晓，自己的努力已经为月息了嫁衣。现在也没多余的想法，反倒是更加关注其他，“我刚刚听说，半月山庄是因为功法，被人觊觎，所以才遭此大劫？”

“和你学的。”

栖枝不回答。

栖枝的声音淡淡的，但是柏凝就是能够听几分讥诮之意。

她说：“其实我没有阻拦你杀月息。”

可她依旧是不愿意说。

“她要什么，你便给。法宝、灵、乃至于修炼的灵，你都能为她找来。她现在这样，你难不开心？”

“有你帮忙啊。”

“行了，你也不必如此委婉。我知，是月息的。”

栖枝的语气变得厌倦：“回清源宗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

“你平时不说话，现在挖苦人倒是厉害。”

“我要是你的话，我会想办法，如何把尸取回来。”

而是本不想看见柏凝，连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都觉得厌烦。

“你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柏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是月息家中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