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那一，不是为了停凌木，而是想让他受到，自己的剑意如何。

柏凝不觉得有什么。她只是说：“我可以帮你。”

“至于我剑术如何，和你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有许多老东西就是打着传授经验的幌，骗我这姿容的小年轻。”

他抱着剑，已经被打的衣摆，沾了泥。

“那你是要夺舍我吗？”

柏凝也不说话，就在原地等着，看他要如何。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行。”

话语里的嫌弃，或许让凌木又片刻的安心。但更多的，是受伤。

凌木停脚步。

“你还没说，你究竟是谁呢？”

“还行吧。”柏凝：“反正我刚刚听到的，你修炼了五年，无法御剑。”

“老东西，我不会中计的。”

“不过是摘叶伤人罢了，我也行。”

“就你的天赋……没必要。”

“代价呢？”

凌木面上闪过受伤，但他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岸边，一语不发。

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柏凝见状，也不留，就由着他离开。

凌木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转，疑惑不解：“你不挽留我一么？”

柏凝淡定地想着，她依旧漂浮在溪之中，看着凌木又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表忐忑。

对于修真之人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至于后面的事……和，小年轻，还想和她这个老油条较劲？

“你既然行，那想来无需挽留。”柏凝说。

他站在树前，一只睛眯起，另一只睛则睁得大大的，透过壮的树之间凿来的隙，看见了其他场景。

“我是个鬼。”

可问题是，柏凝摘叶飞，不仅仅是伤人。

柏凝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的每一个工上，都承载着她的剑意。

凌木直起，继续往前走。

凌木面尴尬，他转过，慢慢往瀑布旁边挪动。

听着凌木的话，柏凝再度无语。

前这对方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几乎都要消失在视线尽。

“我天赋有那么差吗？”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念微动，落在地面上的枯叶，“咻”得飞去，犹如箭矢，穿透了离凌木最近的一棵树！

都不被柏凝所引。

那背影，终于犹豫起来。

“不打算和我学剑术吗？”柏凝问。

摘叶飞、皆可伤人。

他站在岔路，踟蹰无法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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