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有喜怒哀乐，还会自己修炼突破。

她是傀儡吗？

她是。

因为栖枝曾经证明过，自己是受控制的。

只是这么久以来，栖枝除了第一次见面以外，都没有再控制自己而已。

那……她的异常，又是怎么回事？

不、不仅仅是她的异常。

或许，也有栖枝的异常。

柏凝看着睡死过去的栖枝，只觉得这个不说话的锯嘴葫芦，藏了很多事。

或许知一切，但是不愿意说。

那，她满白发，又是为什么？

柏凝扶着栖枝肩膀的手缓缓用力，她沉心来，良久之后，回答羽梨。

“是与不是，与你无关。”

从今以后，无论是剑客柏凝，还是傀儡柏凝，都和羽梨无关。

让她去她的灵羽仙姑把。

她不欠自己什么，自己也并未觉得有亏欠于她。

那些前尘旧恨，就这样结束吧。

隔着火光，羽梨看着前全然陌生的人。

几乎看见了槐树，一青衣，抱剑而立的那影。

当初也是如此。

她睁开，吵着自己看过来，轻声问。

“你已经成年，可以离开鸾鹤谷了。”

又是这样，要将她撇开。

不问她的想法，不在意她的受。

自作主张便决定了她的一切。

羽梨看着前的人，却是在回答过去那影。

“我答应了吗？”

“你的意见, 与我何？”

柏凝语调冷酷。

她挽着栖枝，从枯木堆旁一跃而。

羽梨正继续追，谁知满天剑雨将她环绕, 几乎铸成囚牢，将之困在其中。

凌昭以不可抵挡之势, 破风而来。

手指合拢, 前掐决, 神冷凝, “清源宗弟！列阵！！”

剑雨将羽梨环绕其中, 罡风伴随着剑招, 几乎模糊她的。羽梨被困其中，却无心颇局，满心都是刚刚那一瞬间, 黑袍女人带给她的熟悉。

是, 熟悉！！

虽然形变换、声音不同。

可是剑法、剑招、以及那淡漠的回应。

是她熟悉的人, 是她的师傅！！！

羽梨忘记所有学会的招式, 化蛮兽, 在剑阵里面横冲直撞。

她的红羽被削断, 漂亮丽的绒被血染红, 一阵一阵的哀鸣之中, 她却不曾抵抗，只是尽自己所能, 死死锁定那黑影, 生怕对方消失在自己的前。

“师傅！！”

杜鹃啼血，哀转久绝。

柏凝本已经听见这一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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