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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么？我记错了吗？”韩归眠有些诧异：“不应该呀，其他人都是这么说的。”

原来她如此痛恨自己。

栖枝要去清源宗医治, 自己要去清源宗夺回尸、仔细查探当初之事。

她伸手，试图碰明月。

柏凝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窍 ，被黑凝聚起来的形，几乎快要淌成，随着去。

“哎呀，你好笨啊。简单来说，就是说柏凝此人之恶，扰得天苍生动不安。其品低劣，几近掠夺天财富，乃大大恶之人！”

谁知这时候，凌昭摇了摇，否定韩归眠的话。

柏凝抬起，看着前的的月亮。

现在，其余的事都不要，唯有一件事——去清源宗。

那又如何前月，作意姿态呢？

“不是这两句。”

原来她的枕边人，是这么想自己的。

可是在记忆里面，月息对着她，总是笑的。

“什么？”柏凝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问题。

“她没说这话吗？”

虽然她未曾提起过，可谁愿意不明不白地就死掉？

不知何时，明月前的乌云已经散去。

“她当时说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去清源宗。”

柏凝到最后, 只剩这句话能说。

大大恶，这四个字，是形容她的么？

“我知我知！！”韩归眠兴奋起来，抢走凌昭的话，主动回答柏凝。

“屈辱献多年，心存死志，每与之相，恨不得生痰其，饮其血，化作厉鬼，扰得她夜夜不得安宁。”

是月息说来，形容她的么？

凌昭毫不留，给柏凝的心重重一击。

柏凝想得神。

“恶扰苍生、卑掠天。”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梅醉洛。”

如此这般的月息，怎么能够当着所有人，说她大大恶？

却发觉明月悬，远非自己所能及。

“说了的。”

“嗯……的记不太清，但是有两句话，记得非常清楚。”

“还有其他的么？”柏凝问。

听了这话，柏凝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是个笑话。

“那……哪里不对？”

唯有之时，舞剑之后，漫天桃纷飞，她递上一壶酒，轻声浅笑。

“哪两句？”

柏凝知自己不应该有所期待，可是听见凌昭否认，还是不可避免地往好想。

“最振聋发聩的，其实不是这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