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过来了！”

凌昭对于柏凝的现，不可谓不震惊。

和之前一样，毫无灵力波动，没有任何多余的招式，甚至连功法都未曾展现。

她便突然现在边。

多么神奇啊。

估计师傅听到了，也会觉得非常厉害。

凌昭这么想着，于对者的尊敬，语气更加谦卑。

“前辈，现在是休息一，还是继续？”

柏凝自己不可能休息。

她稳住心神，“继续。”

她要知，究竟是谁在折磨栖枝，连带着她也跟着受罪。

就算是自己已经死了，被炼成傀儡，也不应当如此凄惨！

因为柏凝想要快速通过，所以一路上，她领着韩归眠和凌昭，躲避不少关卡，跨越重重障碍，等到月儿挂，他们也终于走到山谷的。

幽暗的山谷郁郁葱葱，因为无人打理，所以青草蔓蔓，枝横生，几乎遮住了。

凌昭废了好一番功夫，这才将草木劈碎，。

也旁边满青苔的石——鸾鹤谷。

月息亲自起的名字。

她曾经站在，手里拿着小锄，笑着看向柏凝，轻声诵。

“茅亭宿影，药院滋苔纹。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群。”

是以柏凝在石之上，留“鸾鹤谷”三个大字。

可如今，草木倾颓、不见鹤影。

是人非。

柏凝看着这一幕，心中生不知多少波澜。

不及叹两三句，便被韩归眠给搅散。

“原来是这里啊！”

她叹。

柏凝听着，有些诧异：“你来过？”

刚刚韩归眠的反应，可不像是来过此的地方。

“我虽没有来过，不过我听人说过。”韩归眠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看什么？”柏凝问。

“这附近不是有个茅房吗？我找找，据说许多大人来这里，就为了在柏凝的家门，撒一泡——呃，恭。”

韩归眠说着，本来较为俗的话，都已经说。

但注意到凌昭尴尬的表后，又生生改，换了一幅寻常不太习惯的说辞。

她尴尬改，片刻后，便瞧见在石不远，新搭建起来的小建筑。

“就是这个吗？”

韩归眠兴奋地靠近，语气激动：“哈，今天到我来标记老巢啦！”

她提着裙摆，无所顾忌地往前走。

这一幕，叫柏凝五味杂陈。

韩归眠好歹也是鸿晴阁的少阁主，怎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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