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能厘清此事，不能解开这困惑，他自然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心中那丁的背德之念，可师无衍铆足了劲撩拨他，他恨得牙，却又无可奈何，几乎没有任何破解之法。

他若能让师无衍说明……

不，他这人可不会拐弯抹角，既然他有疑惑，他自然得让师无衍主动为他说明。

谢执玉张瞥了师无衍那面容一，又咽了唾沫，压心中那可能知晓真相的不安，低声：“犯错……也可以。”

师无衍显然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谢执玉竟真的会冒这么一句话来。

“可我心有疑惑，希望师尊能为我解答。”谢执玉了气，问，“此事若有答桉，我或许……或许能够考虑一二。”

师无衍已抑不住眸中那讶异神，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自然要去把握，他立即便了，：“你说。”

“您是我师尊。”谢执玉说，“我以为您只是我的师尊。”

师无衍想要开，谢执玉却微微摇，令师无衍稍缓一些，先等他将后的话语说完再说。

“我在宗门之时，您对我……实在有些冷澹。”谢执玉，“除了指教剑法之外，私好像已并无多少话要说了。”

他若去回忆，以往师无衍实在话少，他二人就算谈，也只在剑术之上，当然，师无衍是会关心他的日常起居，可这似乎本就是为师尊该的事，他门中所有收徒的老均是如此，并无特殊，至少他并不能从师无衍对他的态度中看多少不同。

他以为……至少他以为。

若师无衍当初便对他有与常人不同的意，那总该在对他的态度中表现些许异常吧？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他发觉自己有血，可能将要时，心中最初的想法，便是担忧师无衍知晓此事后，或许会直接杀了他。

他觉得自己在师无衍心中，与那苍生大相比，实在微不足，就算他是师无衍唯一的弟，师无衍对他也并无特殊，他若是不早些逃跑，或许便真要死在师无衍剑了。

“您的转变……有些太过突兀。”谢执玉小声说，“您既想要我犯错，总该坦白心意，让我知您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吧？”

师无衍：“……”

师无衍微微蹙眉，哪怕谢执玉说得算不上多么直白明了，他却已明白了谢执玉心中的想法。

这小……总不会还对凌玉之事念念不忘吧？

师无衍：“我对你与他人不同，难你当年看不来吗？”

谢执玉：“？”

不同？

哪里有不同？

“您对我有不同？”谢执玉迟疑不解，几乎抑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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