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玉答：“是，看来了。”

全修真界都觉得师无衍修炼的是无，他心中当然只有他的剑。

师无衍却沉默了。

他那狐狸爪又在尾上挪了挪位，几乎有些踩不住不安晃的尾尖，又踌躇了好一会儿，这才定了决心，说：“我那时修为太弱，若不专心修行，连原型都遮掩不住。”

谢执玉了气：“那凌玉岂不天天都能看见尾与耳朵？”

师无衍：“……”

谢执玉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喃喃：“怪不得我如今总觉得这手很熟悉。”

师无衍：“你……”

谢执玉说完这话，腆着脸又要去摸小狐狸的脑袋，师无衍这回可没有避闪，甚至将耳朵垂了，给谢执玉腾了些脑袋的空间来。

他不怎么理会谢执玉嘴的胡言，执着解释：“可现在不同了。”

谢执玉：“嗯？什么不同？”

小狐狸勐地抬起了茸茸的脑袋，异样认真看向谢执玉，用力拍了拍爪：“而今我已不用每日忧愁如何遮掩原型了！”

谢执玉上打量了一面前的雪绒团：“……您看看这话您自己信吗？”

师无衍：“……”

师无衍拍爪的力更大了一些。

“这是意外。”师无衍一字一顿说，“若不是你气四溢——”

谢执玉皱眉：“啊，还是我的错啊？”

师无衍：“……是我修行不到家。”

谢执玉可算是发现了。

今日师无衍同他说话总是小心翼翼的，什么事都能往自己上揽，大约是觉得他将这么多事瞒着谢执玉，谢执玉生气本是理所当然，可谁知谢执玉压不在意此事，这一路科打诨，反倒是令师无衍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是啊，是您修行不到家。”谢执玉飞快说，“这几日又是变大狐狸，又是变小狐狸，您看看，若是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师无衍：“……”

谢执玉：“您还是得早些恢複灵力才是。”

师无衍：“……是。”

谢执玉朝师无衍招招手，再主动拍拍自己的，：“来吧师尊，方才师祖说了，让我多摸摸您，您也能恢複得快一些。”

师无衍：“……”

谢执玉：“既然当过您师兄，理应为此事负责。”

师无衍：“……”

谢执玉：“来吧，师尊，不必矜持了！”

-

师无衍早就知，此事到最后，一定是这样的结果。

他狠狠瞪了谢执玉几，可凶的团小狐狸，看起来实在没有一震慑力。

谢执玉笑了几声，又说：“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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