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玉：“……啊？”

谢执玉：“？？？”

师尊是在诓他吧！

不对啊，若华前辈想要说的是这些，玉符又为何要将他所说的话尽数屏蔽？

谢执玉越发觉得有些不太对味，他皱着眉仔细打量师无衍，这才发觉师无衍那近似云澹风轻的神之后，显还掩藏了些许难以令人觉察的惊慌。

“最后一句，的确有些妖修不分男女。”师无衍神不变，平静说，“少数，你应当见不到，不用担心。”

可才说完这些话后，师无衍便蹙眉看向了他，像是小心翼翼等着他的回複，这幅神，倒同谢执玉以往小心观察师无衍是否发怒的模样差不了多少。

这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师尊为他传授暴打妖修的经验了啊？

谢执玉：“？？”

“至于妖类能够化形，本就是寻常。”师无衍依旧沉着脸，，“化形之后，若灵气受损，亦或伤重，便会现些许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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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呃……师尊……”

谢执玉：“？”

师无衍：“不过无妨，以灵剑划叁尺之地，便可逃离。”

谢执玉用力挠。

谢执玉虚心求教，认真。

若只是以目探视，显然不够保险，他甚至还以灵识在四周扫了一圈，确保附近绝对无人，不可能会有人听见他们谈后，他才一本正经开了，：“龙蛇本是一类。”

“龙族天生龙角，而蛇类勤勉，方能得此天赐。”师无衍敛容正，，“因而龙有二角，蛇也当有二角。”

“除此之外，鲛人有鳃，就在肋，龙蛇可以缠绕，以此相攻，寻常修士，若无护之法，应当难以应对。”师无衍那语调已顺畅了不少，他只是不愿回眸去看谢执玉的睛，“海兽我也见过，同龙蛇相比，大多还要多螯钳，亦或通引之法，一旦受困，极难逃离。”

师无衍这副神，很有些像是那日在他屋中，他铆足了劲去逗师尊，以至令一贯沉稳的师无衍红了耳。

师无衍：“这是方才华同你说的第二句话。”

他抬眸再去看师无衍，便见师无衍的面虽然沉稳，却反是像在盖弥彰。

“狼犬等，多是群居，因而修行之时，需与族群连结，方能互有弥补。”师无衍说，“虎豹等妖修，则又与狼犬不同，华所说的猫妖，便大多比较喜独往。”

师无衍的肤本就较常人要白，又是银丝白发，均与常人不同，因而他哪怕只是耳尖稍染微红，都会极为醒目，谢执玉看得清清楚楚，师尊回答完他这一通同妖修有关的问题之后……好像……好像害羞了。

谢执玉挠了挠脑袋，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可却又说不究竟在哪儿不对。

谢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