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里面有几件衣服，拿起来抖了抖，是几件颇有欧洲古典风格的华丽衬衫和甲外，在衣服的面还有一个用报纸裹起来的画框。

顾景夜正要拆开它，突然听到了杨林的声音。

“老大，你快来看！”

顾景夜转，看到杨林把放在桌的垃圾桶给拉来了，伸手从里面提了一个奇怪的袋。

他们用纸巾掉了表面的灰尘，发现这是一个方形的塑料密封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从接的地方去。

杨林不知这是什么，顾景夜却觉得非常熟，思索了一会儿，想起来了。

“这是血袋！”

果然他那几次在夜里醒来后看到荷兰尔站在台上饮血的事不是梦！

“啊？”杨林懵地看着顾景夜突然变得激动，在垃圾桶里快速翻了起来，里面居然是有好几个这样的袋。

“果然……”顾景夜抿嘴，目光如刀锋一般扫过去，盯着杨林，问：“杨林，你发现没有，其实荷兰尔他从来没吃过东西？我是说除了饮料之外的，你看到过他吃去吗？”

“肯定吃啊，人怎么能不吃东西？就他以前上学的时候不是每天早上都会拿走你带来的面包甜吗？”

“我是说，你亲看到过他吃去吗？”

“当……”然，不对啊，杨林猛然一顿，仔细回忆了一，好像还真没有！

他跟荷兰尔接的时间不算多，但之前每次一起吃饭的时候，荷兰尔好像都只喝饮料或者汤，他问过对方为什么不吃菜。

荷兰尔都会用胃不舒服，或者不喜吃给搪过去。

现在细细回忆起来，他好像还真没有看到过绵羊学弟吃东西啊？

“还有，你看到过他上厕所吗？”

“靠，这问题，我哪知！”杨林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转念一想，再看顾景夜的表一都不像在开玩笑，突然一个激灵，抖了抖：“草，老大，你别吓我啊！”

“我之前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过他在喝……”顾景夜话还没说完，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两人一扭，看到门边探一个脑袋。

“荷兰尔！咦，原来是你们啊……”

柳青田刚吃了午饭准备回宿舍休息会儿，大老远的看到荷兰尔的宿舍门敞开着，还以为是他回来了呢。

“老田，你来得正好！”杨林一拍大，问：“你看到过绵羊学弟吃东西或者上厕所吗？”

柳青田也被问得一懵，刚想笑着说你tm在逗我？却发现不是杨林还是顾景夜都正以一极其严肃的表看着他。

他被这阵仗吓了一，张着嘴，想了几分钟，突然诡异的表，惊讶地说：“好像是没有啊……”

论接时间，他可不比顾景夜少，特别是荷兰尔才来学校的时候，可是每天都住在他宿舍里的。

不说他还没发现，这么一说……

好像还真没有！

平时就算了，以前周末的时候他们偶尔打通宵游戏，一天一夜都不门。

柳青田会叫外卖，问起荷兰尔，他要么说不饿，要么说没胃，反正他可以一天不吃东西，就喝饮料，喝了还不带上厕所的。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现在回忆起来，还真是有细思极恐。

得到两人的验证后，顾景夜更加确定了他在回忆里看到的东西，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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