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哪能和儿比？”女人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目光狠决，“总之我不许你碰我儿！”

贱女呼一气，从迷濛中缓缓清醒过来。她毫无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双脚被麻绳捆着，像牲畜似的被横放在床上，旁边还坐着个正在的弟弟。

一阵厌恶随之袭来。

堂屋外，男女争吵犹在，声势渐盛。贱女别过去，不加掩饰地鄙夷，冲男孩：“别这么看着我，蛮恶心人。”

男孩不顾贱女的嫌弃，把手伸向她稍稍发育的脯，贱女立刻大叫，惊叫声很快引来外面的父母亲。

“哎呀这可不兴……这可不兴！”

女人忙将先天痴呆的儿从地上抱起，明明已八九岁，智商却如幼儿，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你现在有人定了，”女人柔声哄着男孩，顺带剜了贱女，“给你弟摸怎么了？碰都不能碰？你金的？天生的贱货，你跟你名字一样贱！”

贱女委屈得说不话来，哭嚷：“明明是他不要脸，傻怎么了？傻就不能使坏了？他刚刚——”

刚刚怎么了，臊得她没脸说。

“你也别哭了，认命吧。”男人无意与她纠缠，“家里着用钱，能拿得手的就只有你了，晚上大刘过来，把你接走，你两了房，他就把剩的钱也一起结了。”

“你们混！”贱女抱大叫，“你们这是不要我活，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还是不是我亲爸亲妈？”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女人护着儿，使了个神，示意男人动作加些，“谁让你是个女的？你要是男的，妈也当菩萨供着你。”

“可是妈”贱女痛哭不已，“你也是女人啊，我以为你会谅我，可为什么，你要跟他们一样”

“妈是女人，可妈也是人，是人就要活。”女人一脚踢开贱女，捂了捂鼻，拥着儿回了堂屋。

“爸我求求你求你劝劝我妈吧。”贱女转向男人，摇尾乞怜，“我不想嫁人，我才十四啊，我还要读书，课本费不齐我可以跟老师求，我可以去镇上打工，等攒够了钱再继续读。我不想嫁人，不想嫁给姓刘的，他一定会把我打死的！”

“我帮不了你。”男人一样冷冰冰地扒开她的手，目光不可言说地，慢慢移到贱女半敞开的上。

女孩浑一搐，连忙捂住，吓得说不话来。

男人锁上房门，悄悄然：“你也是懂人事的，知在咱这儿，新娘门前，都是要让亲爹验验货的。”

“你想什么？！”

女孩吓得痛哭。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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