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冷静”老钟媳妇扑上前去，一脸痛心疾首，“我也想是假的，可可这的确是他造了孽呀我跟小的已经去过公安局了，那留了话，说等你醒了，还要来问你。他不止害了他自己，连带着我们一家都被他害惨了”

女人话说一半，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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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草莓，”陈东实把手伸塑料袋，“给你洗几个？”

“不对你说是人举报的？”老钟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看向陈东实，“是谁举报我家老大的？是谁举报的？一定是他想陷害我儿，一定是他想害死我们一家人！”

“不着急，”老钟一声哀叹，问，“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警察都搜来了，说是在他的小租屋里，搜好多毒品”陈东实转过去，不忍心看老钟的脸。

“你来了”老钟喑着老嗓，声音比从前更见浑厚。陈东实替他拉上帘，将果放到床，假装无事发生般坐到了床边。

“我说了，他迟早会知的。”陈东实无奈地拍了拍大，“你们要怪就怪我吧唉！”

“不可能”老钟一把掀翻靠枕，“绝对不可能！”

候，见到真人一句也说不来。

“贩毒？”床上的老钟抓着床单，面红涨：“这怎么可能？他哪来的胆搞这名堂？！这不可能！”

老钟耷拉着，两颗珠浑浊无光。旁的仪发规律的轻响，输袋里的药似伤者的泪，一滴一滴，永无止境。

“真没什么”陈东实停住抚草莓的手，表僵，“就是就就是请他去问个话。”

“你别急”陈东实忙将人扶回到靠枕上，了眉心，坦白：“唉，不妨告诉你吧，他被人举报了，警察说他贩毒，正在走审讯程呢。”

陈东实一脸呆笑，“看你说得，我能瞒着你啥，你这是病糊涂了吧。”

“问个话？”老钟惨然一笑，直起上，咳了两声，“问个话几天不见人？什么话要问这么久？他是不是什么事了？”

老钟并不理会他的托辞，自顾自，“我还没傻，脑还清醒着，病前发生的事没忘，缉毒队的人打电话给我嘛，还问了很多老大的事，他怎么了？好端端的警察问他什么，醒来也没见到他人，问娘俩，一个个都跟我装糊涂，老陈，你心实在，你告诉我句实话，老大他到底怎么了？”

“老陈！你”

陈东实还没来得及去看老钟的反应，背后乍地传来一声饭盒落地的声音。只见老钟媳妇一脸错愕地站在门，后跟着个小钟，同样一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