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谢谢你”

陈东实放电话，坐到路边，看啥都有些不顺。

“喂，老曹，我”

回到车上，陈东实忙不迭给曹建德去了个电话。

曹建德像是知陈东实要问什么似的，没等他把话说完，便：“你等会，我正开会，回我把他私人手机号给你，你自己问。”

陈东实连声谢，忙拉车前镜，理了理蓬的刘海。

一个多月没剪发，是有些邋遢哈，陈东实摸着上的胡渣，笨死了，在徐丽那儿坐了一上午，怎么就没让她帮自己收拾收拾。

陈东实扳动车刹，将车倒回到徐丽的店门，底盘还没停稳，便见一群叽叽喳喳的黄拎着铁和刀，直直往丽丽发屋走。

“呦，丽，开新店儿啦”

一伙人油光满面地发廊，引的是个瘦个，光着半膀，背后一条赤大蟒，模样甚是轻浮。

“丽啊，这材，比之前更了哈。”

一群男人没没脸地笑成一片。

徐丽被众人团团围住，坐在桌上，毫不慌张。氓地痞她见得多了去了，前人她认识，叫张猴，真名叫啥她忘了，只知他板奇瘦，跟猴儿一样，所以边人都这么喊他。

徐丽大方坐，搭起二郎，收缩的包裙向上提了提，一节白晃晃的大。半截裹着薄透的黑丝，隐约散发着一香，引得屋里的男人都有些燥，不自觉地纷纷起嘴，面目饥渴。

“猪仔呢，”徐丽一双凤，横来扫去，“你们老大最近可好，来有段日了，是找不到新妞儿，怀念起我这旧人了？”

“瞧您这话说得，哪儿能啊，”张猴贼似的拉起徐丽的手，轻轻摸了摸手背，说，“猪去了，几个月前德叔喊他收拾几个人，不想这家伙手重了，把对面打成了重伤，德叔搁外地避风呢。”

“少他么跟我这儿揩油，”徐丽电似的缩回那只被摸的手，撩撩大波浪，笑：“别忘了自己的份，你家老大要知了，没你好果吃。”

“是是是，丽说得是，”张猴连连应妥，拉来张板凳，坐了上去，“怎么，来还以前的营生？还卖啊？”

“卖你妹啊卖，”徐丽气得直翻白，“狗嘴里吐不象牙。”

她一一环视了一圈屋众鬼蛇神，清了清嗓，有模有样：“顺带着告诉你们老大一声，我从良了。”

“啥——？”

张猴一愣，看向旁边人，双方短暂沉默后，骤而一瞬，哈哈哈哈一片，屋里满是男人的调笑声。

“从良？你？”张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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