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大二那年，两人第一次约会。

“你喜什么款式的？”成宇天抬眸问他。

“你闹够了吗？”成宇天质问。

“怎么突然想着去大理？”成宇天嘴角扯了扯，“之前让你跟我一起飞，你从来都不同意。”

成宇天家境很好，他手阔绰，执意要带着关河去商场，要给两人买定信。

成宇天脸沉，不由分说地把关河拽到了男厕里。

在自己看来，分手终归是件难过的事，可他看起来似乎觉得自己是在闹脾气。

“我没跟你闹，以后你也别再找我了，咱两完了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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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怎么对乘客陪笑么？”关河心中莫名起了醋意，“我看到有的人盯着你的看，恐怕都能看透了。”

关河一愣，回：“你嘛？放开我！”

关河放弃了抵抗，但也没有回应成宇天的吻，待成宇天自己失望地离开后，他垂眸，眶有些泛红，轻声说：“成宇天，我真的累了，就这样了，行么？”

关河陷慌，纵然两人亲吻过无数次，的，浅的，在海边，在月，可此时此刻，他觉得这个吻非常危险，自己无福消受。

“都行，不要太贵了。”

关河试图推开成宇天，他越用力，成宇天吻得越发急切，最后几乎是在啃他的，他觉得心都跟着痛了。

“你等等。”

成宇天抬手就扶住了关河的，淡薄的嘴堵了过来，把关河所有的话语都噎在咽。

禄机场人来人往，成宇天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神，直接拖着关河了一个隔间，然后锁上。

“可嘴在我脸上，我想怎么说是我的自由，”关河微沉眸，有些心虚，“走了。”

成宇天没有回答，看着关河的脸，关河不敢直视成宇天，就像以前两人在一起时一样，许多次关河都这般，把自己的不满写满了空气，而成宇天都以沉默相对，两人闹够了也就停了，回到床上，对方还是最好的那个。

可这次关河选择了离开，他打开门也不回地走了。

成宇天板着脸，片刻后才回：“关河，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多信我一分？睛在别人脸上，别人想怎么看我，我能如何？”

成宇天把烟摁灭，丢了垃圾桶里，见着关河依然任地迈开步走开了，他立刻拉着行李箱跟上，追上后另一只手抓住了关河的手。

关河听了却想笑。

展柜里的金银宝闪烁的光芒甚至抵不过他的一眸一笑，关河里，成宇天比什么都珍贵。

成宇天笑笑，让售货员选了几样。